岑家没什仇人,岑韫青能中此种罕见之毒,定非巧合,定是有人故意为之,而有能力并且有动机做成此事,除谢长宁继室,应该再无他人。
据说那位继室生得极为貌美,乃苗疆族长女儿,身份与郡主相当,苗疆之奇毒,天下皆知,她确很有嫌疑。
柯少扬不禁唏嘘几声,那些世家大族深宅真是可怕,他简直不敢想象,即便是继室,也不需要把原配嫡子卖到南风馆吧?
“谢大夫!柯少庄主!陆少堡主!老爷叫你们过去,说是岑老爷醒啦!”药仆脸喜色。
三人立刻去见岑韫青。
好药材放到边,回道:“不是要将他留在斗兽馆,是他自己愿意而已。”
谢厌要重新建立缚天楼,秦九霄自然不甘示弱,斗兽馆内藏龙卧虎,背景神秘,若是能够将其掌握在手中,在其基础上建立属于自己江湖势力,对秦九霄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他们来此是为却遗憾,只有拥有足够庞大势力,他们才能够恣意过上自己生活,而非被那些蛮横江湖人搅乱安宁。
陆谨沉默下,又继续问:“你已知晓自己身世,有何打算?”这是这多天来,他第次开口问这个问题。
两人方才对话让柯少扬很是晕乎,不过这个问题他听懂,便也感兴趣地等着谢厌答案。
房间内,白无音正在给岑韫青喂药,岑韫青昏睡多年,开口说话有些困难,只目光柔软地看着白无音。
谢厌甫踏进屋内,与岑韫青双目相对,两人同时微微愣。
白无音还没来得及将谢厌之事告诉岑韫青,岑韫青惊讶之下,不顾嗓音嘶哑,脱口而出:“姐姐!”
“谢长宁继室教唆恶仆,将谢府嫡子卖入南风馆,如此恶行,你认为该如何处理?”谢厌反问道。
陆家与谢家关系不俗,陆谨在年少时曾见过谢厌亲生母亲,也就是谢长宁已故发妻岑绵青,谢厌面容传自岑绵青,所以他才会在第眼见到谢厌时觉得面善。
对于这个问题,陆谨没有丝毫犹豫,“按照律法处置便可。”
谢长宁在朝为官,非江湖中人,其继室与恶仆所犯罪孽,自然该由官府判处,陆谨所言并无错处。只是毕竟此事年岁已久,并无确凿证据,恶仆卖主肯定会被处以极刑,但谢长宁继室却不定。
似是猜出他心中想法,谢厌轻声道:“莫要忘,岑韫青……舅舅身上毒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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