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忤逆师父,谢行知只好退下。
大年初二,贺家人从老宅回来,跟他们起来还有贺志军。
贺志军在贺志国面前还是相当识时务,他笑嘻嘻说道:“上次来本想看看阿戟,没想到子归那朋友实在有些鲁莽,也不知使什法子将绊倒,摔断鼻梁骨,很久才痊愈,子归,你那朋友今天应该不在吧?”
上次之事贺子归没有告诉贺志国和姜媛两人,毕竟二叔在爸爸和爷爷面前直表现得很老实,自己没有证据,说话没人信,还不如不说。
他听贺志军这话,似乎有点打探什事意味,便道:“谁让你在哥房门口大喊大叫,吵到朋友休息,他脾气不好,自然对你没好脸色,还有二叔,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摔倒,什叫朋友不知道用什法子让你绊
来贺家也请高手,保护贺戟应该是个符阵,你那番动作,应该已经引起对方注意……”说到这里,他突然面色变,起身来到谢行知面前,念咒掐诀将道力覆于双眼,开始扫描谢行知身体。
贺家别墅谢厌及时收回道力,对小八道:“没想到谢行知居然步原身后尘,与虎谋皮,着实有看点。”
小八:“……”大大真是越来越恶趣味。
没发现异样厉左并没有松口气,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修道之人对直觉极为信服,不安,就表示会有他无法预料祸事出现。思及此,他看向谢行知,露出抹温柔微笑,“行知,修行之路需要不断实践,日后贺家之事就交给你,近期有件事要去外地趟,不在时候,你可不要偷懒。”
“好师父,”谢行知乖乖点头,“可是师父,贺戟身边有符阵保护,没法完成委托人交待事情怎办?”
“贺家定有天师坐镇,”厉左转身悠闲重新坐回沙发上,“你去问问委托人,他在贺家可见过什不同寻常之人。知道对手是谁很重要,否则别人在暗处,你在明处,怎比?”
“知道师父,”谢行知脑海中忽然浮现件事,欲言又止,见厉左鼓励他才继续道,“您之前提过谢延或许也是修道之人,据们所知,谢延被贺子归带走之后就再也没回过家,那贺家天师会不会就是谢延?”
“他才十七岁吧?”厉左嗤笑声,“十七岁能有多厉害?怎可能拦住符箓?”他不相信世上还有比自己更加天才人。
谢行知也顺势拍马屁,“师父当然是最厉害,他怎可能比得过师父,不过师父,爸爸想要让您帮忙捉住谢延,您看什时候有空?医生说是时候该换肾。”
厉左向来不会忽视自己直觉,他淡下面色,“此事等回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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