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那也能学道术吗?”果然不出他所料,少年终于问出这句话来。
厉左温柔亲切道:“学道术也得看天赋,不是所有人都能学。”
跳入陷阱少年依旧执着问道:“什才叫有天赋?”
厉左顿顿,从口袋中掏出张名片,递给谢行知,“待会儿还有事,暂时没法与你说太多,这是地址,你若想知道自己有没有天赋,可以来这里找。”
谢行知紧紧攥着名片,目送他离开,心中愈发坚定,他定要学习道术,他就不信自己比谢延差!到时候,他就可以报这次之仇!
?天师什厉害手段没有?要是天师真报复他们家可怎办?
“不用担心,”厉左笑得亲和,“这位天师只是小小惩罚下谢二少,应该不会伤及性命,不过,你们之前说,谢少只是被谢大少宠物蛇咬口便腿疼不断,在被咬之后,就没有碰上其他人吗?”
“没有,除医生。”孟白露仔细回忆后,认真回道。
“有意思,”厉左看向床上面色苍白少年,对上他愤恨眼神,眸光不禁深幽些,问道,“谢大少为什要用蛇咬你?”
谢行知对解除他痛苦厉左很是信服,回道:“不过是在他被子上洒油漆,给他点教训,他就放蛇咬。”
“爸,你到底为什非要收养他?”谢行知也不是傻子,能看出来自己爸妈对谢延很不喜,所以他才困惑。
谢晋轻咳声,难以启口,他现在知道谢延学道术,对换肾事已经不抱有希望,怪不得在医院时候,谢延会给他警告,想来学道之人能掐会算,应该知道自己想做什。
难道他还要继续找写个血型匹配肾源吗?也不知道要等多久。
孟白露见他脸颓然,便知他心中所想,但她脑筋转得快,说道:“看刚才厉天师轻易就化解谢延伎俩,想必功力比谢延要深厚得多,要是行知能拜他
“嗯……只是洒点油漆,”厉左倏然笑出声来,看向谢行知目光似乎极为满意,“那他放蛇咬你确实很过分,但是,如果你没有得罪过其他天师,想必这位谢大少与是同道中人。”
“什!”谢晋等人顿时惊,“不可能啊,资料上他直待在村子里,哪有机会学习这些法术?”
厉左不以为意,只道:“既然谢二少症状已解,那也该走,至于费用,直接打到账户就好。”他说着,转身作势离开。
“大师!”谢行知忽然从床上坐起来,“谢延如果会道术,是不是辈子都不能招惹他?”
厉左回首,面带笑意,“他强于你,你自然无法招惹。”年轻人脾气确实大,他稍稍激,便会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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