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从良,觉得你现在工作太过清闲……”
“别!小祖宗,不做什还不行吗?”谢从良委屈巴巴回道,迅速挂断电话。
谢厌冷下眉目,谢从良或许只能算得上人渣,可是伍芳却是个彻头彻尾罪犯,身为母亲,她怎可能不对自己亲生儿子上心呢?
手机塞回兜里,谢厌正欲继续往前走,却突生警觉,猛然回身看去。
体会产生抗药性,届时药品无用,身体将全面崩溃。”
谢厌将报告看完,若有所思,“那位病人还有多久可活?”如果是将死之人,可能赶不上他做出解症之药。
“最多六年。”李教授目露忧愁,想起那个能力卓越年轻人,他只能叹句天妒英才。
“李教授,有点思路,但得好好想想。”谢厌喜欢挑战,越难问题就越能激发他斗志,他跟李教授研究这个病症大半年,绝对不会轻言放弃。
李教授闻言,自然颇觉惊喜。
从京城大学出来,谢厌脑子里装着实验,警觉性差些,便没注意到身后不远处黑色轿车。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他下意识接起,就听到对面愤怒哭诉声“小祖宗,看到你妈!这多年她居然就在阳市!”
“你们已经离婚。”谢厌冷冷回他句。
谢从良噎,期期艾艾道“可她这多年吃好喝好,从来就没想过你,看到她对她雇主家孩子可上心,这不是为你打抱不平吗?”
谢厌根本不相信谢从良能有这善心,他不过是见伍芳如今生活富裕,就心生不甘,想拿自己当筏子而已。看来是这年来自己对他太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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