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天,终于开口审问,谢厌心里叹口气,在脑海中整理下措辞,道“将军能否保证附近没有耳目?”
沈寂颔首。
谢厌相信他能力,于是开口道“三年前,进入军营,只有个任务,那就是杀你。”
听到这个回答,沈寂面容毫无波动,目光依旧平静,但内心却错综复杂。本以为得知少年是细作,自己就会歇不轨心思,可结果,猜测成真之后,他居然点儿也不生气,甚至还隐生担忧,倘若少年违抗主使之人,接下来会面临什?
他真是莫名其妙就栽!沈寂内心扶额叹息,面上继续毫无表情,听谢厌解释。
很久没这无力过,打不过这男人,又骂不起,他是真不明白沈寂到底要做什。
沈寂轻轻皱着双浓眉,浓眉下眸子瞬不瞬地盯着谢厌。以前他将少年提拔到身边,来是因为少年确实表现不错,二来是因为他怀疑少年身份,想就近观察。
少年这张脸很少有人能认出来,能认出来多在京城,军营里除自己,根本没人知道少年真实身世。
沈寂年少时曾在京城见过位将军夫人,不过后来那位将军被抄家灭族,京城便再也不见谢氏族人。而少年这张脸与将军夫人有八九分相像,据说在抄家前,那位夫人已经临盆,诞下男孩,后不知所踪,从年龄来说也相当符合。
谢严之父与沈寂之父本就是好友,但谢氏落难,沈家无力帮忙,沈寂之父难过几年,加上旧时战伤,后郁郁而终,留沈寂人撑起整个将军府。
“从有记忆起,就在不停地训练,养父告诉,是西戎人,亲人和家园被魏国军队杀害毁灭,魏国是们仇敌,尤其是西北军,他们是最直接刽子
倘若谢严当真是谢将军之子,自己将之护在羽翼之下,实属应当。
当然,这仅仅是他受伤之前想法。他完全想不明白,为何自己受伤醒来之后,再见少年,竟会生出那般难以言说绮念。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每日来找谢厌,想通过观察谢厌来找到答案。但每次看完回去,夜里总会梦到些不堪入目画面,背上某处仿佛有熊熊火焰,烧得他脑子都黏糊住。早上醒来,裤子也是湿凉片。
方才见魏谦看谢厌目光,他心中猛地腾出把火,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下意识做出方才之事。
活二十多年沈寂,第次遇上这等难以解决又无法诉说之事,若非他脸直被胡子遮挡,估计早就被人看出异样。
“你来军营目是什?”沈寂忽然开口问道。如果少年真是细作,他是不是就会清醒过来,不再被那些杂念困扰?男人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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