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扬见状,弯目浅笑,面前丹袍少年,虽身血污,但难掩其风姿神貌,他举动、言语,无不昭示着他风朗月清般胸怀和潇洒不羁性格。
这样人,合该让人心生欢喜,合该令人心生叹服。
谢厌伸手拍拍曹金宽厚肩膀,认真道“既如此,救你亦是应当,你不用放在心上。”
向来粗莽汉子,此时此刻却觉得心里仿佛有股暖流滑过,曹金狠狠用脏污手背擦擦即将滚落下来眼泪,重重点头,“你说得对!”
他虽嘴上如此说,但在心里早已下定决心,以后谢副将就是他最敬重人,连大将军都得排第二!
至马背,下瞬,陌刀横扫,滚热鲜血顿时溅地!
呼延智只觉得脖颈痛,再然后,他似乎看到自己视线离身体越来越远,径直飘到空中,而他身体,从马上轰然倒下。
四周皆静。
谢厌神色如常,长刀挑起呼延智人头,高高举起,朗声号召“将士们!随踏平西戎!保卫家园!”
魏军猛然爆发出此起彼伏叫好声,冯扬、曹金带头冲过去,将士气势,bao涨,直将群龙无首西戎军吓得丢盔弃甲、屁滚尿流,他们乘胜追击,俘虏千人,缴获军备无数。
呼延智已死,西戎军元气大伤,想必近期内不会再犯。营中本想庆祝番,可如今沈寂情况严重,此时摆宴庆贺有些不妥,便都免。
谢厌洗去身脏污,换套干净丹袍,穿上软甲,随冯扬来到沈寂屋中。
按理说,他替沈寂上药应该会有效果,军医诊治后,只会痊愈得更
魏军打场大胜仗,并击杀西戎大将呼延智,时士气高涨。而谢厌在战场上英勇无匹,彻底改变他在大部分将士们心中形象。回城之时,他是被许多激动士卒们抬着进去,冯扬和曹金只在旁陪着大笑,而年轻俊秀林奕,则时不时用种怪异眼神偷偷瞧着谢厌。
回到营中,谢厌让士卒们将他放下,他脚刚落地,曹金就突然跪倒在他面前。这个粗莽高大汉子,用种极为复杂目光看着谢厌,有感激、有崇拜、有敬重,他深深俯首拜,高声道“昨日谢副将救命,日后有任何吩咐,老曹定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请诸位同袍替做个见证!”
“好!”冯扬率先鼓掌大赞,他身后许许多多士卒都纷纷附和。
谢厌面对着许许多多赤诚目光,爽朗笑,将曹金扶起来,大声道“们是同袍!是战友!是同锅里吃饭、同个被窝睡过好兄弟!如果当初是遇到危险,曹兄你会不会舍命护?”
曹金蓦然热泪盈眶,他嘶声应道“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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