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为他着想话直砸进崔远胸腔内,闷痛闷痛,他用尽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怒意,平静道“问过他,他不会。更何况,续脉之法是谢萦提出来,又怎会被收录在神医医书中?”
“因为那神医有极大可能就是谢宴假扮,而那医书就是谢家传世之作《医药集注》啊!”卫清晗本不是这冲动人,但他实在太想得到这本医书,他想这多天,眼见晋宣直在面前乱晃,急得心都在滴血。
方才被崔远问,忍不住就说出来。
“谢宴……”崔远嗤笑声,“你也真敢想,据所知,谢宴不过十六岁,怎可能有那般绝妙医术?”他虽这般质疑,可脑海中却忍不住浮现神医手。
看似如枯木,触及却软嫩灵活。再结合情报来看,那神医确有很大可能是谢宴假扮。至于目,圣上不许谢氏行医,而个十六岁少年除身医术,并无其他谋生之法,若不能行医,怕是会饿死,这才铤而走险吧?可结果,还是死
顾祖母和父亲反对,执拗固执得要命。
现在好,不慎染病将祖母吓晕过去不说,明明是来抗灾,却还要两三个人在旁边服侍,他实在不知该跟他们说些什。
倒是卫清晗,见到崔远,眼睛顿时变亮,脸喜色,高兴地扑过来又要环住他胳臂,崔远往旁边挪下,卫清晗面容微僵,旋即恢复笑容,“阿远哥对不起,见到你时太高兴,忘你手臂不能碰。这些天阿致哥患疫病,很担心,就怕他出事,幸好你来!”
面容苍白崔致扯出抹虚弱笑容,安慰道“没事,你别担心。”
“来也帮不上什忙,你们该感谢是江州府大夫们,要不是他们,大哥恐怕……”崔远顿顿,“祖母和父亲很是担心,特地让来看看,待你病好后同回京。”
崔致面色微黯,“是不孝,回去自会向祖母和父亲请罪。”
他们心疼你还来不及,怎可能让你请罪?崔远腹诽着,只觉得他们父慈子孝与自己格格不入。
“阿远哥,们确实应该感谢江州府神医,听说研究出药方就是之前那位老神医徒弟,想必他定是得神医真传,继承神医衣钵,否则……”卫清晗似乎想到什,突然惊喜道,“阿远哥,这说来,你手臂有救!”
因为跟不上他思路,崔远愣下,“啊?”
卫清晗双眸晶亮,“你想啊,那晋宣本来也就是个普通大夫,而鼠疫自古以来谁能彻底医治?唯可以解释,是因为神医留下医书,上面恰好有关于鼠疫记载,晋宣才能因此解决鼠疫,所以,医书上定然也记载续脉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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