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疫接触过吗?”
“以前在外游历时见过此类病人,”
岂料想,主子居然完全不在意,还因此恼她。
“是,属下知罪,请主子责罚。”
谢厌站在旁看戏,他想知道褚九璋如何处理此事,若换成他自己,缚天楼要是有属下敢在他面前这般大呼小叫,他早就喂毒药。
“就罚你帮忙去种毒草。”褚九璋话音落,应十四面容变得纠结扭曲,谢厌噗嗤声笑出来。
“属下遵命。”应十四起身,瞪眼幸灾乐祸谢厌,出院子。
,他出身将门,但经历实在惨,后来……”
“后来如何?”
谢厌垂首,侧脸隐藏在暗影中,声音轻忽飘然,“后来,他还是死。”
褚九璋静静凝视他,在关于谢宴情报中,并不存在这个所谓朋友,但他就是有种感觉,面前少年并没有说谎。而且,他自己竟也有些心绪不宁,好像遗忘什相当重要东西。
“谢宴!”应十四突然怒气冲冲走进院子,柳眉倒竖,娇艳脸蛋染上红晕,见到褚九璋行礼,才告状道“主子,你知不知道谢宴在院子里干什?”
晋宣在褚宅种天草,终于接受自己拜师父比自己小六岁事实。医道途,达者为师。谢宴如此年少,于医术上已是顶尖,自己拜他为师也理所当然,他拜得心甘情愿。
师父没死,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大安慰。
用完晚膳,他被谢厌唤至房中,坦然行礼,露出笑容,“师父,你没死真是太好!不过,你是不是因为这宅子主人才会被追杀?”
谢厌从书案上拿起叠纸,递给他,“不单单如此,不过朝堂事你别管,济安堂你也暂时别回,先在这里将这些研究透彻。”
晋宣好奇接过,“师父,这是什?”
“他干什?”褚九璋倒是来点兴趣。
想到本来整洁干净院子被挖得像狗啃样,应十四就气不打处来,“他在院子里挖坑,说是要种毒草,”她转向谢宴,面带怀疑,“你种毒草做什?”
“闲来无事,点小爱好。”谢宴对褚九璋笑笑,“不至于这小气吧?”
“十四,说过,谢大夫有什需要都要满足。”褚九璋眸光冷锐,直将应十四看得屈膝跪下,方继续道,“他是大夫,喜爱种些草药无可厚非。”
应十四低着脑袋,紧咬嘴唇,她不是针对毒草,只是这些日子,主子与谢宴关系越发亲近。要知道,以前主子对他们这些属下都没那放心纵容,可偏偏对个才认识几天人这般信任。谢宴医术高超,倘若真要对主子不利,他们谁也救不,她实在担心,便想要杀杀他威风,提醒下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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