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前世今生,陆淮最擅长除剑术便是隐匿法决,是故就算住在这随时都可能被玄诚子神识扫过九云峰,陆淮也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内门弟子皆着青衫,可
“别说是瞒过宗主,倘若那魔头仍在,整个正道都会因此岌岌可危。”
阎酒。
出身世家,许微知对这个名字也算有所耳闻,听说那人修为已臻于化境半步登天,许微知实在不明白对方怎会就那样戏剧性地魂消陨落。
“好,别在这些无谓之事上多做纠结,”自觉说得太多,药假咳声,接着正正神色叮嘱道,“那陆淮已被破格提至内门,若是日后又与那小子对上,你可不准再丢为师脸面。”
“徒儿明白。”拱拱手,许微知回答得脸认真。
还是默默闭上自己嘴巴。
对方可是玄诚子,修真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正道领袖,就算他将自己发现告知师尊,对方也定会笑骂他胡思乱想。
可那真很奇怪,就在大比结束后第三天,却邪突然就对玄诚子起丝难以察觉反应,为确定那不是自己错觉,许微知还特意找机会多见对方几面。
难道现在宗主不是宗主?
被这个看似无理却又并非完全不可能念头惊到,许微知背后凉,莫名觉得自己猜测竟真有几分可信。
陆淮、寒蝉。
下次相遇,他决计不会再输得那样难看。
*
浑不在意玄诚子被自己“小玩笑”弄得焦头烂额,陆淮坐在那比之前精致不知多少倍雕花木床边,轻轻抚抚红衣青年安静侧脸。
玄诚子早在兑现奖励那天便确定他内门弟子身份,从灵植园搬到九霄道宗五大主峰之,陆淮自然不能像往日般带着青年随意进出。
“想什呢?”见自家徒弟站在原地发愣,药抬起玉盒不轻不重地敲对方脑门下,“如此认真,莫不是你在宗内发现魔修踪迹?”
“怎会,”弯弯眼睛,许微知尽量自然地笑道,“只是那日在和陆淮比斗时却邪极其兴奋,徒儿便想着有没有可能……”
话说半,但药还是理解对方未竟之意,摆摆手,布衣老者半点也没将那黑衣少年放在心上:“无需多虑,当日大比时有那多双眼睛盯着,若他真是个魔修,早该被执法长老和宗主抓去。”
心头动,许微知状似好奇地继续发问:“难道这天下就没有魔修能瞒过宗主眼睛?”
“有,几百年前有个大魔修名叫阎酒,”被人打开话匣子,布衣老者摇头晃脑地讲道,“那是千万年来最有天赋魔修,若非正道大能联手对敌,现在这修真界可能早就变成魔修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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