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你可愿做玄诚子座下亲传弟子?”
全场静默,任谁也没有想到会有人能因为场门派大比而得到这样堪称天上掉馅饼机遇。
“好,”左手拂,坐在首位直没出声中年男子轻描淡写地将布衣老者攻击消弭无形,“小辈们比试,们这群老头子就不要再插手。”
“可是……”
“没有可是,”摆手打断布衣老者说辞,中年男子语气强硬不容拒绝,“门派大比生死不论,药,九霄道宗丢不起这个脸面。”
渡劫期修士威压如山岳般施加在自己身上,布衣老者心有不甘,却也不能真正违背宗主命令。
“会派最好医修去给微知疗伤,”见老者坐回原位不再闹事,中年男子神色略缓,又适时地送上颗甜枣,“至于丹药……这修真界怕是再找不出个比你更强炼丹师,近日又有批上好灵药入库,你大可带着微知前去转转。”
什坚硬物件,却邪剑上传回力道让许微知虎口发麻、并体会到种火烧般灼痛。
那是什东西?再次留意到陆淮手上指环,许微知噔噔倒退两步,脸上写满不可思议。
与此同时,那成功躲闪黑发少年也满脸错愕,似乎完全没想到事态会如此发展。
压住怒气刻意逼出口鲜血,陆淮飞身上前,在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之前剑刺透许微知肩膀。
“你两清。”
话已至此,布衣老者也不好再多做纠缠,知道宗主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放弃个修剑好苗子,药心有愤愤,却也不得不咽下那口郁结恶气。
言则短书则长,待高台上两人达成共识,时间也不过刚刚过几瞬,没有在意台下喧闹与身边落败对手,陆淮神色凝重,满心满眼都是左手指环上那道细小划痕。
阎酒受伤。
为救他,对方用自己化身挡下却邪剑刃。
“陆淮,很好。”就在药心疼地将自家经脉受损陷入昏迷徒弟抱走之时,端坐在主位上男人忽然飞身而下,缓缓步行至少年面前——
抛下句只有彼此才能听清低语,黑发少年毫不犹豫地将寒蝉抽回,任由喷洒血液溅自己满身。
“竖子尔敢!”
见自家爱徒受伤,那高台上布衣老者再顾不得什脸面规矩,隔空掌便狠狠打向那个站在场地中央少年。
那掌气势磅礴,仿佛夹杂毁天灭地般可怖威压,来不及躲闪回避,看台周围小辈纷纷失镇定,不受控制地半跪在地上。
透明结界如纸糊般应声而裂,被合体修士气机锁定少年倔强地挺直脊背,毫不畏惧地抬剑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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