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疯。”巧妙地用散乱发丝挡住脸上热意,林果边庆幸对方终于在自己冷处理下开窍、边又忍不住怀疑起自己是不是患上传说中斯德哥尔摩。
[安啦安啦,老夫老妻偶尔玩点花样也没啥,]见赵崇终于肯放过自家宿主离开,直闭嘴围观零十也总算是解禁,[再说就你刚刚刺那下,没个十天半个月他可好不。]
[演戏就要演全套,已经手下留情好吗?]指间仍有温热血液滑落,没有回头看身后那被自己拖出道红线,林果强行按下心中对赵崇心疼,[都是些不伤筋骨皮肉伤,之后你偷偷把修复剂加在他药里,保准他三天之后又能壮得像头牛。]
[这就算吧,不知道为什,总觉得在反派面前出现会,ba
有冲击力,呆愣秒,青年立即嗤笑出声:“心爱人?赵崇,你这又是在和朕讲什笑话?”
“是不是笑话,陛下日后自能见到分晓,-”轻柔又暧昧地拭去对方唇角那夹杂点淡红银丝,赵崇终于理顺心中那干扰自己几个月杂乱线头,“不过情是情权是权,这朝堂之争,本王可不会因此而有半分让步。”
“朕又何须你来相让!”瞬间被男人话拐走注意力,青年暂且忘却之前幕所带来羞恼,猛地将手腕从男人手中抽出,青年掀开被弄脏毛毯,起身便要回到自己寝宫。
身后有熟悉脚步声传来,走在前方青年陡然停下步伐:“殿外止步,如果皇叔不想再被刺上下,最好还是离朕和朕寝宫远点。”
“陛下误会,本王只是想把这个物归原主,”掰开青年染血手指,赵崇将那随手被遗忘在原地簪子塞入对方手中,“禁足日子乏味,陛下倒不如好好想想本王方才说过话。”
不愿应声,青年握紧发簪转身欲走,却发现自己又被某人死死拽住衣袖。
“皇叔有说过什话?”实在不想顶着副“断袖”模样回到寝殿,又实在不想这轻易地如男人愿,青年冷哼声,故意踩着对方脾气底线挑衅,“方才风声太大,朕什都没有听见。”
“既然陛下没有听到,那本王也不介意再说次,”作势欲吻威胁青年抿住唇,赵崇强势地攥起对方手腕抵住自己胸膛,“凌安,心悦你。”
“本王要你做人。”
明明是同样句话,但林果却可以明显感觉出对方态度上截然不同,指尖下心脏砰砰跳动,似要带着主人胸膛热量同涌入自己血液,触电般地甩开手,明知自己是在演戏林果却还是忍不住沉沦其中,忘记自己接下来要说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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