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吃惊地瞪圆眼睛,周唯捋着马儿鬃毛手不自觉地用力,“你说摄政王将陛下……”
“嘘。”在马儿吃痛嘶鸣中,凌锐竖起食指放在唇边,“佛曰,不可说。”
很多情绪根本无法被毫无破绽地遮掩,那样仿佛领地被侵犯占有欲,他不知道在多少世家公子眼睛中见过。
除那种混乱又背|德关系,凌锐实在找不到第二个合理解释。
屈辱地躺在个乱臣贼子身下,不知他那位堂弟心里又该是何种感想?成竹在胸地露出个笑,凌锐发觉自己竟找到条不为人知捷径。
就算早就听闻凌锐蓝颜知己不少,但在被人这直白地挑破两人间那点暧昧后,周唯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到阵尴尬。
“皇叔说笑,”咽不下这口气又不敢和赵崇正面翻脸,凌锐只能变着法地暗讽对方,“凌锐性子温吞,自不会像皇叔样将世人都看做狩猎场中玩物。”
“温吞?可本王见你最近小动作倒是不少,”讥讽地嗤笑,赵崇表示他对除凌安以外所有多出来便宜后辈都不感兴趣,“人心不足蛇吞象,若不想丢小命,你最好管住自己手脚。”
“虽都是同宗血脉,但陛下身份高贵,本就不是什阿猫阿狗都能并同行,此地甚是无聊,不如臣这就带陛下换个好去处?”
嘴里说着“臣”谦称,但实际上赵崇却根本没有留给林果任何拒绝机会,轻轻将手指拢在唇边吹个口哨,青年身下白马便立刻听话地载着主人走到乌云身边。
若是有枕边人做内应,哪怕是战名赫赫赵崇,也同样得在他手中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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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重重地打个喷嚏,被凌锐和周唯念叨好阵儿林果揉揉鼻子,顺便从零十那里确定对方上自己套。
黑白两匹马儿并行绝尘而去,只留下地侍卫留在原地面面相觑,被人这样下面子又吃嘴灰,凌锐甩衣袖,早就没有之前来狩猎好心情。
他赵崇算什东西?若不是靠着战功要来个异姓王封赏,对方又哪里有资格被他恭恭敬敬地叫上声皇叔。
“这摄政王殿下可真是威风,”策马离开有御前侍卫停留地界,周唯跟在凌锐身侧小声嘀咕,“不过看他对陛下态度,倒不是真如传言般冷淡。”
“听祖父说最近有许多奏章都是由陛下亲自批改,看来这两位关系是真有所改善。”
虽说目前只是在朝中挂个闲职,但凌锐对朝局状态掌控并不比周唯口中祖父差上多少,扬扬眉,凌锐改在赵崇面前唯唯诺诺:“改善……看应该是禁|脔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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