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甘心什?”洛屿问。
“不甘心还没好好和你说过话,不甘心还没真正追求过你……不甘心没有牵过你手,没有清醒地吻过你……不甘心没有和你演戏……不甘心只在自己幻想里和你天长地久。不甘心太多太多。因为对你太向往,不甘心结束自己切,不甘心成为陆屏枫,不甘心被他世界左右。明明还有你……你承受那多恶意还能找到自己位置,明明浴火却能重生。所以想靠近你……”
原来如此,原来上辈子顾萧惟来演话剧并不是巧合,而是他有意为之。
“所以你来演话剧……当时还想着‘真不愧是顾萧惟啊,有任性本钱’,推掉那多剧本和项来演话剧,就是为打磨演技。”
“和你在起演戏那段时光,确实是演技高光时刻。和你在起,无论台前还是幕后,每分每秒都觉得无比快乐。那次演出结束,和你在后台起喝
底是怎样。”
这对于洛屿来说,只是上辈子在热搜上看到几个词条和惋惜,但对于顾萧惟来说却是无边精神折磨。
“只不过,这是在另个世界发生事情罢。那是离开疗养院个月之后,推掉蒙钰给接下很多工作,决定最后看你眼。但是只买到最后排票,也订好金鱼花。人们都说,金鱼记忆只有七秒。你对于来说就像那只活泼可爱,只有短暂七秒快乐。那天有精心打扮过,学长。”
洛屿眼睛红,身体阵失重般坠落。
“围着条灰色羊绒围巾,穿着高途设计呢子大衣,每次穿那件大衣,小琴和阿岩就会说很帅,不断地夸……这辈子第次对自己穿着万分考量,就是为去见你,尽管你根本不可能看到。因为你在追光灯下,而在遥远阴影里。”
顾萧惟侧侧脸,看向洛屿,那眼有点自嘲,还有点……遗憾。
“看到你,顾萧惟。看到。无论你相信与否……直在寻找送金鱼花人,所以每次站上舞台,第件事就是寻找你。想象过无数遍你是个什样人,说话声音是怎样?为什送金鱼花?然后那天看到观众席尽头好像有人捧着大束金鱼花时候……紧张到台词差点说错……”
洛屿快步上前,把抱住顾萧惟。
顾萧惟向后踉跄半步,用力圈住洛屿,埋在他颈间。
他声音里带着无限向往,“话剧舞台上你醒目而耀眼,让第次有不甘心感觉。这样不甘心随着你每个表情、每个动作、每句台词而变得越来越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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