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心情低落
程佩云，被向潮逗得哭笑得不得。
这时候有人推门进来
，向潮眼明手快抱住程佩云得脑袋往自己怀里摁，“哈哈哈！叫你狂！叫你打
小报告！憋死你！”
进门就是曹乐，他看着打闹在
起两人，有点羡慕地说：“你俩感情还真好啊！”
“那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程佩云就是前浪啊！”
“找死你！”程佩云看似用力挣扎，其实他明白向潮忽然和他打闹是不想他在曹乐面前尴尬。
程佩云动不动。
“你是不是该谢谢啊？”向潮就站在他对面，两只手轻轻搭在他肩膀上。
“谢你什
？”程佩云闷闷地问。
“让你戒烟呀！不然你现在焦虑理由又得多条——身体素质是不是没从前好？离开队里到底抽多少盒烟？会输是不是因为抽烟？”
向潮语气欠嗖嗖，惹得程佩云狠狠在他腰上掐下。
那个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回到国际赛场上天之骄子。
对于曾经他来说，国际大赛资格就像吃早饭和晨练那简单，几个月而已，他就发现队里早就改朝换代。
整个更衣室里安静要命，程佩云能听见只有自己呼吸声。
他想赢，但他对自己能力似乎没有去年那肯定。
有什压在他心头，沉甸甸，怎挪也挪不开。
向潮就这样抱着程佩云脑袋，然后他感觉到程佩云肩膀轻轻颤抖——他哭。
这次，要把所有犹豫，所有自否定都清理干净。
曹乐走时候看见向潮还抱着程佩云脑袋，提醒句：“向潮，开玩笑归开玩笑，你这样可别把程佩云闷死！”
“在不
“啊呀……你这是用,bao力手段扫除竞争对手吗？太坏吧？”
“起开，大憨批！”
“不起开，就不起开！说程佩云你能把排位赛想简单点吗？就当成你跟约好要起去争冠亚军，跟你曾经辉煌过去无关，只是陪这个师弟出去见识见识外面世界？”
“所以这是保姆资格争夺战？”程佩云没好气地说。
“对对对！保姆资格争夺战！来嘛来嘛，云云葛格！你不来，可能就去偷吃烤肉哦！”
他曾经那骄傲，现在却羞于对任何人说出自己恐慌。
他手垂在膝盖上，手指握起又松开，松开又握起，已经重复无数遍。
这时候更衣室门开，有人进来。
程佩云刚想把罩在脑袋上外套拿下来，对方却又给他提回去，“不想给人看就遮着呗。”
向潮声音传来，平日里大大咧咧男生，这时候声音却温柔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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