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岭把手机拿出
“对不起!真对不起!”
他朝着洛屿和顾萧惟方向双手合十,求这两人不要再继续折磨他。
工作人员们以为他是因为没憋住而道歉,纷纷安慰他。
“这有什啊!人有三急!”
“没事儿没事儿!裤子换又是条好汉!”
“用利益来驱使这些人为他实现杀戮场景,满足庄竭对命运掌控欲。”
“所以,陆先生你不但画画,也看过《犯罪心理》?”
“不,只是代入庄竭想想而已。”
就在这个时候,头顶庄河呜咽起来。
“憋不住……是真憋不住……”
须要刺她下!她身上已经被刺好几下啊!但是伯父人说如果不肯刺,就是放弃继承权!伯父还说,她已经被刺那多下都没有死,不差这下!”
“所以你刺哪里?”温煜驰问。
“发誓就刺她大腿!大腿而已根本就不致死啊!走时候她还有口气确定!”庄河激动地挣扎起来。
“所以你也不知道在你之前和在你之后有谁对受害人下手?”温煜驰问。
“不知道啊,真不知道!唯知道就只有叔叔精神有问题啊!”
黄岭却觉得自己没脸在剧组混下去。
还好有剧组其他工作人员给他找条干净裤子,他躲进猎屋后面洗手间里,换裤子时候手都在哆嗦。
“这两人肯定是在针对!”
黄岭开始心里只是恐惧,但越想越气愤。
既然你们针对,那就别怪把照片发出去!
再看,有滴滴答答水顺着他鞋子流出来。
这喊,所有人都出戏。
洛屿和顾萧惟不约而同地抬头,目光跟随着水流方向,场面瞬间变得尴尬。
盛云岚捏着喇叭高喊:“放他下来!”
工作人员们拥而上,七手八脚把吊在高处黄岭放下来,脚着地瞬间他泪流满面。
温煜驰看向陆屏枫,目光向上挑,“说你有个狂热粉丝,你还不信。”
“庄竭为什要用画里场景来实施谋杀?”陆屏枫看着对方眼睛问。
温煜驰声音变得慢条斯理,讽刺意味明显,“听说这位大富豪做生意时候被仇家暗算伤到根本,所以到死都没有自己孩子。有些快乐,他再也享受不。后来又得癌症,这多年下来生活在死亡阴影……啊,不对,是死神眷顾之下。你画可能让他特别有共鸣。”
陆屏枫凉凉地笑下,“所以温法医意思是,在现实里完成画作中死亡,能让庄竭体会到失去已久快乐。”
“对啊,上犯罪心理课是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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