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屿忽然想到着就是顾萧惟即将拍场戏:赵思沉在监控里看到陆屏枫拎着水果刀梦游,刀尖上有红色液体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
“你是在琢磨陆屏枫梦游戏?”洛屿问。
“那如果不是在琢磨这出戏呢?”顾萧惟歪着脑袋问。
那是种不属于顾萧惟笑,像是脱离他循规守矩束缚,点点露出本来颜色来。
洛屿缓缓地关上冰箱,整个空间再度陷入黑暗。
顾萧惟声音响起,可在他贯微凉声线里,透着丝恶劣。
他只手搭在膝盖上,另只手捏着水果刀撑在桌面上。
顾萧惟总能随着光线呈现出不同气质。
比如在明亮灯光下,他会显得清冷寡欲,无情地遵循世间法度。
可旦在阴暗环境里,他清俊眉眼就像是沉入邪欲里,正邪难辨,真假难分。
方是空。
“蒋哥?还是岩哥?”
无论是谁,大半夜这样声不吭地吓人,洛屿很想揍对方顿。
洛屿走向厨房电灯开关,摁下去之后,意想中光亮并没有到来。
可是刚才冰箱是有电。难道这条线电闸被人关掉?
他走向顾萧惟方向,在他身边坐下,淡声道:“说吧,陆屏枫梦游这场戏你遇上什瓶颈?”
“你觉得他梦到什?”顾萧惟低下头看着手里小刀,“在现实里他用画笔记录死亡,而在梦里,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创造死亡。就像他永远记得母亲死在他身边,让他拥有停留与陪伴。也许在他日常幻想里,他无数次地杀死自己在乎切。他经纪人,照顾他何叔,还有那位停留在他画中女学生……所以他才会在梦里,以刀为笔,刻画他脑海中画面。”
洛屿眉头皱起来,他
“怎有意思?”洛屿喉咙动动,他为什要直待在客厅里?
之前不都关上门睡觉吗?
“你被吓到,充满警惕。你猜蒋哥,猜阿岩,却从来没猜到是。”
洛屿朝着他方向摊摊手,“你该庆幸,大半夜把别墅电闸关,坐在黑暗里拎着水果刀危险人物,却从来没有想过是你。说明把你这个人放在安全范围内。”
“因为如果你知道是,哪怕把刀扎进你身体里,你也不会害怕。”顾萧惟说。
洛屿心情越来越忐忑,难道是别墅里进来什人?狗仔?私生饭?还是入室劫匪?
想象力在那刻无尽发散。
他拉开冰箱门,借着冰箱光亮想要看清楚对方是谁。
当微弱光线点点照亮沙发时候,洛屿看到唇上噙着戏谑笑容顾萧惟。
“你反应,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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