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杨家中诅咒。”
景岳愣,随即大笑起来,忘原本还能保持平静,但渐渐生出恼怒,转身就要走,却被景岳手捞过来,抱在怀里。
忘稍稍挣动两下,便安静下来,闷声道:“那个杨夫人不是好人,你别被她骗。”
景岳:“你如何得知?”
忘想到昨夜里见到幕,总觉得怪怪,但他又说不上来具体是哪里不对,于是今早便
杨夫人正在院中捣药,见景岳也来院子,便道:“道长昨日休息得可好?灶房里有粥和馒头,正热乎着呢。”
“多谢夫人,不过带着干粮,刚刚已经用些。”景岳问道:“杨公子不在家?”
杨夫人:“他为采药去,昨日出意外,药没采成。”
她见景岳四处望探,便道:“您那位小道童,大早便出门。”
景岳略有些意外,他虽知忘早早便离屋子,但以为对方顶多在院子里,没想到竟是出去。
景岳侧过身,请杨夫人先行。
杨夫人感激笑,抱着太和草出门,半道上,她忽然回过头,发现景岳已经不在原地,多半是回屋子。
杨夫人肩膀微微松,又低头看看怀中草,露出个温柔笑来。
此时月色正浓,惨白月光洒在太和草蓝色叶子上,浮现出条条深黑叶脉,像无数交错流动血管,看上去有点恶心。
但杨夫人丝毫不在意,她取出根羽毛,轻轻擦拭着叶片,叶片被触碰就会微微卷曲,像株含羞草。
夜里,杨夫人捧着盆蓝色蕨类植物从屋里出来,遇上正准备回房景岳。
“太和草?”
杨夫人愣,捧着太和草手改为抱,似乎担心盆子摔,显得有些紧张。
她笑笑,“道长也认识此药?”
景岳:“此药性寒,能驱火毒。”
正待去寻,就见忘小跑着回来,表情不太好看。
“怎……”
景岳话还没说完,忘就难得主动地拉着他,也不管杨夫人好奇目光,直接将景岳拉进他们俩房中。
“们必须离开这里。”忘关上门,肃着小脸,很小声地说。
景岳:“为何?”
每当此时,杨夫人总会笑起来,恬淡而愉悦,像是看见最为珍视之物。
过约莫小半时辰,杨夫人将太和草放下,依依不舍地离开。
她走,黑暗中走出道小小身影。
忘看看那株草,又望向杨夫人背影,表情若有所思。
次日早。
杨夫人:“原来道长也懂医术。”
景岳:“略懂。”
杨夫人:“今日月亮不错,抱它去院子里。”
太和草怕日晒,以月光为养分,白日贯养在阴暗处。
景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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