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里走,剑岩上剑越少,有时候块剑岩就只插着把剑,甚至经过几座剑岩才会出
秦燕支闷笑道:“嗯,那们走吧。”
青剑松口气,心情大好地叮嘱:“这位公子身上气息很好闻,虽然有里头那位震慑,其它剑魂暂时不敢造次,但也说不准还有哪把厉害剑也看上您,可得小心。”
景岳与秦燕支对视眼,更加警惕起来。
两人就在这无尽剑山中缓缓而行,偶尔也能遇见些剑魂拦路,但都摄于剑冢深处那把剑,不敢再有威胁之举,反而好声好气地供着他们,还愿意与他们聊天。
有些剑魂或许是寂寞太久,简直比叽叽还话痨,虽然不愿意跟景岳走,但却看出景岳法道资质绝佳,争抢着要传他功法,说是怕自己等不来有缘人而彻底消亡,主人功法会断传承。
有交情……”
景岳:“你不是说你见多识广?”
青剑索性又变作老头,趴在地上毫无形象哭道:“小都是吹,小有眼不识泰山,若知道这位公子被里面那位看上,小绝对不敢和你抢啊……”
这句话吸引蓝凤从景岳怀中钻出来,它觉得有点耳熟,想想,好像是多年前看过话本里,炮灰跟主角抢花魁时所说。
“景景,叽叽给你说……”
剑魂都有自己感情,但凡能生成剑魂剑,它们首任主人定付出良多,若非受伤过重,剑魂也很难忘记主人。
只是大多时候,它们再也不能见到主人。
景岳从这些剑魂口中知道不少关于其它世界情形,只觉得这诸天万界无限大,让人神往不已,若有朝日他得以渡劫飞升,定要去本方宇宙之外看看。
他们也不知道走多久,景岳听着剑魂故事,被亿万剑所包围,不知不觉,他对剑道感悟更深层,甚至对沧澜剑法最后式也有新领悟。
他是如此,秦燕支更是不凡,他什也没做,就这样水到渠成地晋升到筑基中境。
“不听!”景岳听这开场白,就下意识拒绝,又对老头道:“燕支没可能选你,你若想离开,可以跟走。”
老头脸上闪过丝不屑,但看眼秦燕支,还是乖乖道:“小刚刚掐指算,卦象说千年后小会遇上命定主人,可见小与您无缘,若强行跟您走,只怕会害您。要不,您千年后再来?”
景岳:“……”
虽然老头说得很婉转,但翻译过来就是,你资质看不上,宁可再等千年也不想跟你走,谢谢。
饶是景岳脸皮再厚,当着秦燕支面被这鄙视通也有点不好意思,他干咳声,对秦燕支说,“这老头点都不老实,不要这样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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