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八九岁男孩护在她身前,紧紧抓住村长手臂苦苦哀求:“村长爷爷,求您放过娘吧,她只是为给抓鱼才掉入河中,没有罪!都是诬蔑!”
“诬蔑?亲眼看见他俩抱在块儿,脸贴着脸,胸贴着胸!”村长身旁个八字胡青年喷着口水道:“说他吴仲春怎二十还不娶媳妇,原来是和寡妇有腿!啧啧,真是够刺激,够香艳啊……”
八字胡得意地瞧着个浑身湿漉漉男子,后者面上满是讥诮。
小男孩:“你胡说!村子里人人都知道,吴哥哥娘身体不好,他要照顾老娘才没有娶妻,吴哥哥是个大孝子,是个好人!”
人群里有人帮腔道:“就是!赵海子,谁不知道你那点儿龌龊心思?”
不过是件微不足道小事,他又何必较真呢?
大手覆上小手,景岳道:“仅此次,以后都要听话。”
秦燕支笑容瞬间蔓延上嘴角,如此直白表达,让景岳也不禁笑起来,只剩蓝凤脸茫然——发生什?为何他们突然友好?
大小牵手走出道观,景岳回身看眼大门上几个风化石字,袖袍挥,石字光华流转,化作四个大字——小寒云宗。
飞花山下是枣子村,也就是景岳常年义务劳动地方。
众人你言语,将八字胡黑历史抖个底朝天。
据说赵海子少年时爱慕枣子村枝花,可惜枝花看上吴仲春,但吴仲春家中仅有个瘫在床上老娘,这些年看病吃药欠下大笔债,穷得是哐当响,哪里有钱娶媳妇?最终,枝花含泪嫁去邻村,可赵海子却直对吴仲春嫉妒羡慕恨,想找茬又害怕吴仲春揍他,只敢躲背后说酸话。
至于这次跳出来嘛……是他认为证据充足,哪怕能定罪只有姜寡妇,吴仲春也要背负辈子阴影。
可赵海子万万没想到,村子里人竟然都为吴仲春说话!他怒道:“你们胆敢包庇,就不怕上告刑监,为村子里召来天罚吗?!”
话音落,只听身后有
他带着秦燕支就不打算上山,干脆去村子里多换点儿吃,免得还要来回跑。
进村,景岳就发现今日枣子村大不样,前方不远处围群人,吵吵嚷嚷,也不知发生何事?
他拉着秦燕支悄然靠近,听村民们议论可算是明白。
原来村里姜寡妇捞鱼时不慎掉入冰窟窿,个吴姓小伙子救她,却被人状告上村长,称姜寡妇不守妇道,要求将姜寡妇以*乱之罪沉塘。
人群中,姜寡妇瑟瑟发抖地跪着,湿透衣衫黏在身上,凌乱发丝贴在脸颊,发顶还沾着碎冰。她面色苍白,嘴唇青紫,似乎随时都能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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