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情做,他孤独感就会减少,老公固然能在晚上陪他,但他时间到底有限,有时候看到他眼下黑青色,沈屿晗都不忍心找他聊天。
这天早上,他把单颀桓找人裱好《立夏》和《冬至》搬下楼,另外三幅只是用画筒
“现场作画不需要太复杂,画些简单就行,们会有司仪在现场进入拍卖你现场画作,你只需要去那里待个小时就行,画几幅都成,取决于现场效果。”项宇霖见沈屿晗像个学生似听认真,他就多说几句,“有些画家知名度不够,现场作画效果就不强,可能就带动不起现场气氛,当然,这只是例外。”
沈屿晗听他这说,有些担心:“也没什名气啊。”
项宇霖愣,然后笑笑,用如此真诚眼神说着这凡尔赛话,也是厉害。
他解释道:“这倒是不必担心,现场作画只是个互动过程而已。”
“不太会这个。”他个古代灵魂如何跟现代人互动。
简直是个金疙瘩。
项宇霖最后还是痛快地答应曲助提所有要求,全程下来沈屿晗只负责听,以及回答自己能回答问题,比如现场作画需要要求,还有他会展出多少幅画之类,项宇霖要求他在网上公布《立夏》、《冬至》定要展出。
沈屿晗有自己坚持:“可以,但是这两幅是非卖品。”
项宇霖点头:“好,们基本上所有准备工作都已完成,沈先生是最后个跟确认画家,请问你还有没有其他可以展出作品。”
沈屿晗当然有很多,他平时有很多练笔之作:“不知道您需要几幅。”
“若是不想跟他们交流,你只管作画就行。”项宇霖无论如何也要让沈屿晗成画展大亮点,他长得实在俊气,再配上长发,妥妥古典美人。
沈屿晗跟项宇霖分开之前,两人加上微信。
曲助除谈合作之外,其余时间都在聆听,他在想要不要告诉老板,老板娘和这位项总谈得还不错呢?
算,他不能多想。
接下来几天时间里,沈屿晗都变得十分忙碌,跟项宇霖沟通往来也不少,他新画两幅画,又选幅自己平日练笔之作,凑齐三幅他自认还不错。
项宇霖:“除去《立夏》和《冬至》,再加三幅,这三幅需要可以售卖。”
沈屿晗:“好,回头先发你照片吧。”
项宇霖:“确定后们会派工作人员上门将画送到画展中心。”
沈屿晗点点头,他在想自己是不是还可以先多画两幅当作备选,反正他画画也不费时间,只要不是复杂都可以信手拈来。
“那现场呢?可有主题?还是自己想画什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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