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研究所
研究员们都被隔离接受调查。
顾老研究日志和研究记录被导出，研究助手必须接受叶醇“审读”。
而顾老死因很快就被医疗机检测出来——毫无新意心脏猝死。
沈沁流和欧阳叠云站在顾老遗体边，看着舱体里那张安详脸，百感交集。
“
想不明白，他
直研究都是各种虫族弱点，寻找帮助们打败虫族方法，他对‘造物’没有兴趣。他说过，合成新生物是对生命秩序挑衅，必然会招致‘生命秩序’报复。”欧阳叠云开口道。
“为你证明
。这是最后……能为你做事。”顾老开口道。
接着他闭上眼睛，顾墨镕忽然冲过去，顾老向后倒在顾墨镕怀里。
沈沁流和欧阳叠云冲上去。
“医疗机！”
欧阳叠云将无骨骼上配备医疗机摘下来，放在顾老身上。
，像尊雕像。
空气中无数透明微粒折射着头顶冷光，像是场小雪。
欧阳叠云和沈沁流走进来，顾老曾经是他们教授，他在学生们心里是正直、儒雅、以及知识象征，他两耳不闻窗外事，醉心于对虫族研究，为联盟提供与虫族作战丰富知识。
可是十几年过去，这种“完美”却轰然倒塌。
“为什
？”欧阳叠云走到顾老面前，不解地问。
叶醇呼出口气来，“而且这恰好……他直没有心脏方面疾病啊。让感觉就像……”
“就像故意阻止你审读他记忆。”
到底，顾老发生什，被什影响，才会做出这样完全不符他原则研究？
“更重要是……他到底是用什样办法，制造出‘吞噬者
但是机器却发出“哔——”声。
这表示被医治者已经死亡。
顾墨镕低着头，看不出悲伤或者痛苦，只是轻轻唤声：“……爷爷。”
再也没有回应。
穿着隔离衣人赶来，将顾墨镕拉到边，顾老遗体接受检测，没有发现任何被虫族感染痕迹。他被封闭在舱体里。
顾老笑下，“记得，带过学生里有人是可以阅读大脑。”
他指就是站在欧阳叠云身后叶醇。
“想听老师你自己说。你真觉得‘吞噬者’完美吗？”
“如果完美，就不会被分解。”顾老笑笑，转向顾墨镕方向，“记得小时候你来这里做作业，你有很多很多问题，每个问题你都能自己找到答案。”
“当时虫族讨论课上，说也许高阶虫族进步进化，也许会有吞噬他人能力物种，甚至化身出人类形态。然后被嘲笑。”顾墨镕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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