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轻微
凸起，也看不到血管。
干净单纯得让人莫名涌起破坏欲。
“哦。为
促进
说话时若有若无气息落在脸颊和颈间，有点痒，仿佛有什
从肌肤渗透进血液，然后流进心脏里。
林憬继续歪着脑袋，“你小心点，不要剪到。”
周凛霜没有说话，他手指挪动到后脑勺，林憬就保持着这个姿势
动不动。
耳边传来咔嚓咔嚓声音，周凛霜手指不断地伸进他发丝之间，然后离开，又换个角度伸进去，周而复始，林憬心随着对方指尖角度会儿绷紧，会儿放松。
怎还没剪完？
周凛霜指尖在林憬额头上轻轻敲下，“来剪。你自己看不到，不要折磨视觉。”
“……觉得这发型挺好……”
感受到周凛霜视线，林憬立刻闭嘴。
周凛霜手指不断在林憬发丝间穿梭，嚓嚓嚓声音响起。
林憬看着镜子里周凛霜，对方侧着脸，低垂眉眼显得柔和而小心。
林憬瞥对方眼，“你不懂欣赏艺术。”
“不想每天看到这种艺术。”
周凛霜来到林憬身后，明明大家吃都是样营养，他已经比林憬块高出个头。
“剪完，舒爽。”
林憬正要从洗手台和周凛霜之间走出去，却没想到周凛霜胳膊忽然绕到自己面前，手掌轻轻压在他头上，把他带回原处。
林憬不敢开口催。
终于修剪到脖子后面，林憬用视线余光瞥眼镜子，周凛霜站在他身后，低着头看起来很用心。
后脑勺被周凛霜轻轻向前摁下。
林憬立刻乖巧低头。
“给你剪短点，会儿在这里贴抑制贴。”周凛霜指节划过林憬发茬下面，那是片洁白皮肤。
剪子尖端在他手指上穿梭，坑坑洼洼发型被修整得像颗猕猴桃，让人想要往怀里揉。
蓦地，周凛霜向镜子瞥眼，正好与林憬目光在镜子里世界相触。
周凛霜目光是平淡，被烫到却是林憬。
他立刻低下头，却被周凛霜扶着脑门把头抬起，林憬立刻把目光瞥向浴室天花板角落。
周凛霜通过镜子在看他，“帮你剪，你这不情愿呢？”
林憬后背在周凛霜胸膛上贴下，隔着模样背心布料，林憬觉得对方体温比自己想象中更高。
周凛霜手指伸进林憬头发里，轻轻揉揉。
后背传来温度以及被周凛霜半抱着姿势让林憬有种被隔绝和占领感觉，他扭扭脖子，周凛霜下巴却在他额头上碰下，示意他安分。
“来。”
“你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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