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周凛霜
身后静静地看着他，不知道多久。
对方应该睡着
吧？
周凛霜刚学会怎样摄取源质能量，又
废物系统又问：[那大总攻呢？]
林憬：[omega不能当大——总攻吗？ABO本来就是想象中世界，为什
不能omega总攻？]
废物系统：[
觉得对于你……小甜O成功率远高于成为大总攻。你看你是想奋发图强、迎难直上、发挥主角光环逆转白糖窝瓜设定当上大总攻，还是……]
[还是小甜O吧。]林憬斩钉截铁毫不犹豫地回答。
然后林憬闭上眼睛，对自己说——真诚是永远必杀技。
脑海中空空如也，废物系统也有自尊。
[系统，ABO世界你是专业吧？你不是说自己是‘你纯爱顾问、你世界线规划师、你事业导师’？]
废物系统勉为其难地开口：[说吧，你想咨询什问题？]
[怎治疗周凛霜PTSD？]
废物系统深吸
口气：[那得帝王级别alpha大总攻才能安抚经历过星际爆炸应激反应！]
“没有你，可怎办？”
只听见“咔嚓”声，贺普头掉。
……
偌大基地里其实有很多房间，有很多张床，随便打开间收拾收拾都能睡觉。
但林憬后知后觉地明白，原来自己对周凛霜真很重要。
他把房间门推开条缝隙，周凛霜已经睡下，并且面朝墙壁，从林憬角度只能看到他后脑勺和被子外面肩膀。
林憬其实很不擅长处理矛盾，比如三次元里他和主任之间矛盾，他和院长之间矛盾，他和病人之间矛盾，他在那些人心里是只会做手术小孩，不懂人情世故。
不懂人情世故就不懂咯，他本来也不想变成那种八面玲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大人。
但是当他看着周凛霜背影，他忽然有很强烈解决矛盾渴望。
虽然他们之间可能根本算不上有矛盾，只是因为他们有着不同“本能”。
[你看，行吗？]林憬问。
废物系统：[来，们层层地分析。从最外层开始，你觉得自己能达到帝王级别吗？]
林憬：[不能。你也没给那buff。]
废物系统又问：[你是alpha吗？]
林憬：[白糖窝瓜不肯让alpha当主角又不是错。]
因为周凛霜早就做好死掉准备，却恐惧着抓住他手会松开。
就像他妈妈那样。
他欣然接受毁灭，却恐惧“生还”，那是余生不可承受之重。
林憬边把贺普身上沙子清理出来，边在脑海中呼叫废物系统。
[阿废，出来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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