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叫周凛霜，呼叫周凛霜，你能听见
声音吗？”
大部分时候，回应林憬是周凛霜叹息，那种“后面跟
个傻瓜”无奈。
“想问
下，你在首都星上学时候，都有哪些课程？你使用外骨骼战斗技巧也是在那里学吗？”
基地大门缓慢开启，晨光照射进来，远处霞光和沙漠形成壮观而瑰丽景色。
“你那个留下浓重标记男朋友？”
周凛霜淡薄声音响起，林憬被呛到，在面罩里咳得眼泪都要出来。
“周凛霜，你要是也这样挑衅别alpha，会被狂日。”
“哦，你日啊。”
他低下头，将脸埋在那堆被舍弃、明天就会被扔进垃圾通道布料里。
原来预热期最为狂躁并不是体温，而是尝到点点甜头之后贪心，被无限放大。
第二天林憬起得很早，他打着瞌睡喝营养剂又吃点压缩食品。
他们得早点出门，越是临近正午温度就越高，外骨骼温控系统就要耗费更多热量。
所以他们目标是早去早回。
用无限，换唯。”林憬撑着膝盖问。
周凛霜脸上没有表情。
“理解不对吧？理解不那就对。毕竟，无论虫族还是人类，爱来爱去还得看信息素匹配度，再‘唯’也会败给生物本能。所以洗洗睡吧。”林憬向后倒，躺回床上。
周凛霜仍旧坐在原处，不知道过多久，指尖随着心脏跳动勾下，他站起来。
打开柜子，他找到自己那摞衣服，比林憬要略大个尺码，进浴室。
这算是对林憬那句“你咬啊”回击。
周凛霜走出去，迎着晨光，朝着目标区域而去。林憬和贺普跟在他身后。
周围景色在过去九百多天里，林憬已经看腻味。
因为前方有周凛霜存在，忽然不那
单调乏味。
边走，林憬边试着两人之间通信。
离开基地大门之前，林憬还不忘检查遍周围生物信息。
“呼……太好。那家伙不在。”
“谁不在？”旁周凛霜问。
“没什。”林憬脸平静地检查自己装备，避开周凛霜视线，朝着贺普抬抬下巴。
贺普立刻跟上来。
温热水流从头顶落下，他转身就瞥见林憬随手挂在角落里衣服。
切安静连水声都听不见。
当周凛霜反应过来时候，自己手已经嵌入那堆衣服里，残留温度是种巨大安慰。
如果真有那样颗红豆，它所在宇宙大概早就沉入黑暗，众星陨落，直到有光跨越另个宇宙到来。
对他而言，这才是整个宇宙换颗红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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