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裴罄问。
湛微光继续说道:“后来不耐烦,揪着他拿杯子给他嘴里灌,差点把他呛到,就说‘你完,你喝过杯子’,他也不知道想些什,突然就不闹。为这件事,爸还骂顿。”
裴罄沉默地看着窗外,过好会儿才说:“舅舅也是太紧张吧。”
湛微光用无所谓语气说道:“没关系,你不用劝。比谁都解爸,心里没什想法,只要跟湛微阳事情无关,他对都挺好,但是旦涉及湛微阳,他自己都没有底线,哪里顾得上对别人态度好不好呢?”
“对不起。”裴罄语气诚恳,“可不可以冒昧地问句,你妈妈呢?”
光靠在窗边,跟裴罄起看着湛微阳背影。
裴罄问道:“会持续很久吗?”
湛微光回答道:“不定,有时候转移注意力就忘。他为什会觉得自己会变成棵树?”
裴罄说:“不知道,以为你会知道。”
“他什都不跟说,怎会知道!”
湛微光说:“离婚,走。”
裴罄有些诧异。
湛微光语气还是那种淡然无所谓,“听说别人妈妈都是可以为小孩付出切,妈可能跟别人妈妈不样吧,她为湛微阳事情跟爸吵很多架,后来自己精神压力太大,不愿意继续留在这个家里,走。”
裴罄从来没想到会是这样,他说:“因为阳阳溺水事情?”
湛微光点点头,“湛微阳溺水时候,和爸都在,跟别小孩儿起争执,爸过来把们拉开,就没注意到湛微阳,等到别人发现时候,他已经呼吸和心跳都停止。”说到这里,湛微光语气也低沉下来,他看向裴罄:“这是爸辈子痛,他恨不恨,不知道,他恨他自己,是清楚。妈也恨他,他们带着湛微阳到处去看医生,大城市
裴罄朝他看去,“他觉得你对他不好。”
湛微光闻言嘲讽地笑声,“还要怎对他好?”
裴罄不想继续跟湛微光讨论这个话题,他们是亲兄弟,从小起长大,有自己相处方式,他也没有什权利干涉。
他只是担心湛微阳目前状况,过会儿问湛微光道:“那你觉得他能不能自己摆脱这种状态?”
湛微光说道:“不知道,他在面前直很正常,他就是这个样子。小学时候喜欢上个杯子,喝水定要用那个杯子,每天背在书包里上学要带去,回家要带回来,结果爸有次不小心给他打碎,找不到模样,尽全力买个长得很像,他还是不满意,整天都没喝水,爸都差点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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