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除唏嘘番后,又冒出酸溜溜话,“他不带别人,独独带着大帅起发财,说明他还是要给大帅面子。”言下之意很明,还是他家小子事。
高品差点啐他脸唾沫,“屁带发财,分明是被他给算计,被他给利用。”
尹除愕然,“怎讲?”
高品:“那些产业价值,bao增时,也以为他是好心,后来想,发现不对。他当时压根不知道自己会娶公主,也不知自己会成为太学都督。你想想看,置办那些个产业容易惹人眼红,容易成为众矢之。什稳定人心让置业,分明是要把给拖下水。”
“他封信就把给装进去,为稳定人心,傻乎乎置办产业比他不知多多少倍。天塌有个子高顶着,要成为众矢之也是挡在前面,轮到他头上,他好歹有功,他再损失也损失不到哪去。”
“换句话说,这叫好心有好报,陛下也说不得什,摆在朝堂上也说得过去。你现在眼红,那你当时为何不买?再说,就你家那口子秉性,当时让你买,她舍得掏腰包吗?”
尹除缩缩脖子,还真别说,就当时那情况,战事存在巨大反复可能,有几个敢把钱砸那水里去?
被通说,也只能是认命感慨,“看来是没大帅和邵都督那发财命呐。”
“命?”高品回头盯着他,冷笑,“莫非你现在还认为是运气不成?”
尹除愕然,“不是运气还能有什说法不成?”
“差点就被他给糊弄还记他人情感谢他,差点被他给卖还帮他数钱。这家伙太阴险,不来这边对敌,躲在京城当教书先生,实在是可恨。”
尹除差点乐出声来,不过砸吧砸吧嘴后,还是话里泛酸,“这般糊弄,这般利用,换谁都会乐意吧。大帅手上良田无数,豪
高品:“之前也没当回事,直到京城迁都风声出来,手上产业价值,bao增,才意识到不对,把那位邵都督过往翻出来梳理下,答案就是明摆着。”
“对齐、卫之战,他多年前就在策划。他突然跑去当教书先生,当时多少人笑话,现在谁还笑得出来?把他所有行事仔细看看,那位邵都督是行临时冲动之举人吗?什掩护需要置办他那多产业?”
“现在回过头来看看,旦占领齐、卫,老国都所在位置确不适合,加之所处贫瘠,为便于政令传达,卫京便成迁都不二之地。”
尹除嘶声,“他早就猜到要迁都?”
高品颔首,“那家伙目光之深远,谋略之深远,不是你能比,随便发个财只是顺手事,所以才说,他躲在太学里当教书先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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