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有道揭纸张在手,吹干墨迹,给她。
管芳仪拿在手中看看,试着问道:“就写这些,他就能见你?”
牛有道:“试试看吧。”
管芳仪:“他若还是不见呢?”
牛有道:“在这京城,敢动他,他不敢动,立马给他找麻烦!”
“因为他低调!”牛有道站起来,转身走进屋檐下,向书房方向走去。
管芳仪有点疑惑,跟着起身,“低调是有低调好处,可他根本不招惹朝廷赋予事物之外任何麻烦,你找他也没用。”
“低调无非几种可能:能力有限,无能,不得已,只好低调;时机不到,审时度势,明哲保身而低调;厌烦是非,不喜欢勾心斗角,是真低调。”牛有道踱步沉吟着列举番,复又问:“你觉得这个英王真无能到需要如此低调地步吗?他若真那无能话,朝廷又怎会老派事给他做,不怕他搞砸?按你所说,从未听说他搞出过什张扬漂亮差事,也没听说过他把什事情给办砸过,你觉得直保持这般中庸容易吗?”
管芳仪明白他意思,“你是说英王在装低调,你又怎知他不是真低调?”
牛有道简单干脆道:“身在皇家,不信个含而不露皇子对那皇位没野心,更信他是在审时度势,在等候时机,有时候不争也是种争!”
两人从书房出来,正好撞见许老六过来。
“大姐,道爷!”许老六朝两人打声招呼,私下对管芳仪称呼没有避讳牛有道,对牛有道称呼也改变,从那次捉*在床后,扶芳园里人对牛有道称呼就都变。
“有事?”管芳仪问声。
许老六道:“外面来群天玉门人,自称是道爷结拜兄弟封恩泰,要见道爷。”
牛有道眨眨眼,笑,“
管芳仪若有所思着微微点头,旋即又上下打量他眼,“年纪轻轻,哪来这多鬼心思歪道理?就算你有理,他就是不见你,咱们也拿他没办法。”
牛有道呼出口气,道:“目标已经有动静,他们已经开始行动,没时间跟那个英王耗,必须尽快跟他见面谈谈,帮送封信给他!”说话间已经进管芳仪书房。
滴水研墨,管芳仪亲自操手帮他研墨,倒要看他想写什。
站在书桌旁牛有道闭目沉默阵,睁开眼后,提笔沾墨,落笔,行字迹,气呵成: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岂容鼠辈窃取?成王败寇,见与不见,皆在念之间!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江山如此多娇……”站与旁管芳仪反复念叨这句,眼神竟有些痴,目光最终落在慢慢搁笔牛有道脸上,眼神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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