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姿色,怎可能没有对你好男人,也许只是你没发现而已,或是错过。”
“没发现,能轻易错过,算哪门子对好?”
“各有各好,太计较就不好,你这样不也挺好吗?你看,正因为如此才等到!说不定你以前等待是命中注定,就是在等到来!”
“嗤,少说这哄人话,甜言蜜语听多,你能娶吗?”
“不能!”
管芳仪:“嫌弃?”
牛有道叹道:“不是嫌弃,是真没为女人梳理过,尤其是你们这种复杂发式……”
管芳仪打断道:“那就从现在开始!昨天头脑发热冲动,夜过后清醒不少,想让为你卖命,总得有个让开始理由吧?起码不要让自己觉得自己太便宜,不然会不甘心。”
“你这理由真好!”牛有道摇头,扔剑,拿梳子,开始为她梳理,有点笨手笨脚。
他这上手,管芳仪就忍不住笑,看出来,这家伙确是不会。
未受侵犯吗?为何打他?”
牛有道:“女曰,禽兽不如!”
管芳仪愣住,反应过来后,哈哈大笑,笑花枝乱颤,啐骂道:“胡说八道!”
牛有道问:“琴棋书画,上中下三等,不知昨晚给你画画能入几等?”
管芳仪止笑,饱含深意地盯着镜子里牛有道,“是不是有好胜心?”
“如果再年轻个几十岁呢?”
“人生没有如果,只能直向前走!”
“是不是嫌名声太差不敢娶?”
“你又来,咱们还是说点正事吧。”
“不行,回答,如果再年轻个几十岁,你会不会娶?”
稍候,管芳仪又出声道:“你以前事也听说些,上清宗掌门唐仪是你拜过堂夫人?”
“既然都听说,还有什好问?都过去,已经没关系。”
“那个唐仪傻呀,把姻缘当儿戏,太傻。”
“你操心还真多。”
“只是有些感慨罢。就这样跟你走,真不甘心呐,直在等,不信就遇不上个对好男人,谁知结果却是这样。”
“和好胜心有什关系?”
“你难道不想知道有过多少男人拿上等与有过缠绵?可以告诉你,不过具体也记不清。有些人风度和才华确是征服,是自愿以身相许。有些是厢情愿,想改变自己现状而委身。另有些是身份背景太强大,想拒绝也无法拒绝,算是被强迫。不想太脏,但也没你想那干净。”
牛有道沉默,与镜中女人对视着。
管芳仪忽扬起手中梳子往后递,“帮梳头。”
牛有道苦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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