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魏除忍不住奇怪声。
昊鸿问:“舅舅何以惊讶?”
魏除捻着胡须道:“敢情牛有道说是真,并未瞒……看来还真是不想得罪金王……奈何金王却不想放过他。”
昊鸿眼睛眨眨,“老大想杀牛有道?”
魏除颔首。
“也为难,此事不做话,就更难取信牛老三!”令狐秋声哀叹,回头道:“这事很难做主,传讯给上面,让上面尽快决断回复!”
间密室,灯火昏黄。
空荡荡密室内张长案,两张座椅,根蜡烛,火光纹丝不动。
衣着华丽、面色沉稳玉王昊鸿静坐,盯着桌侧那根蜡烛,如老僧入定,蜡烛已烧过半。
忽然不知从哪来气流,令烛光摇曳,昊鸿偏头看向侧墙角。
令狐秋嘘长叹短,旁红拂也知他为难。
就在这时,红袖来到,张纸奉上,低声道:“魏除情况,上面回。”
令狐秋拿来看,看过后又递给红拂看,叹声,“倒是跟管芳仪说差不多,更详细些。”
红拂看过将纸在手中搓成飞灰。
目睹令狐秋又是声叹:“唉,之前想把这锅甩给牛老三,现在牛老三又甩回给。”
“不会又是让舅舅你动手吧?牛有道和步寻关系没摸清前,乱来不得。何况这牛有道似乎也不容易对付。”
“事情成与不成,对你来说都是好事,他错越多,于你就越有益。这些年在他身边不就是为助长他乖戾脾气吗
嗡!那面墙挪动翻转,进来个蒙在黑斗篷里人。
昊鸿站起来,来人走到对面掀开遮掩头罩,露出张精瘦蓄着山羊须脸汉子,正是魏除。
“舅舅!”昊鸿拱手见礼。
“王爷请坐!”魏除伸手示意,两人双双坐下后,魏除又问:“时间不多,长话短说,王妃跑去见牛有道,究竟所为何事?”
昊鸿道:“是父皇意思,想借助商雪对其父影响,还有牛有道对商朝宗影响,为双方促和!”
红袖讶异:“什情况?”
“他让先生杀魏除……”红拂把刚才大概情况讲下。
红袖神情肃,“金王心腹岂是那好动?”
令狐秋眯眼道:“从目前情况来看,这个魏除也不是不能杀,做掉他,三大派为他报仇可能性很小,他自身背后也没什势力,但是要做神不知鬼不觉,否则后果会很严重。砍掉金王只胳膊,不是小事,会改变齐国朝堂格局,不知会不会牵扯到上面暗中布置,而这事根本不是们能做成,只能是上面出手,只怕上面未必会答应做这种事,动齐皇儿子,有风险呐!”
红袖:“那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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