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臻然把车停在他身边，打开车门看着他。
李臻若跳上车，在脚垫上蹭干净身上泥土，才变化人形坐在副驾驶，他说：“李臻泰快死
。”
李臻然说：“他们已经被警察拦下来，夫妻两个都没事。”
李臻若突然有些担心，“他们不会带警察来找李臻泰吧？”
李臻然说：“应该会，李臻泰
父母毕竟还不想看着他去死。”
会是另外
个说法。
李臻泰抓住李臻若力道越来越轻。
李臻若问他：“孙河现在在哪里？”
李臻泰摇头，他眼神已经开始涣散。
李臻若拍拍他脸，见到他已经开始失去意识，于是松开他慢慢站起身。
李臻若忍不住回头看向窗外片漆黑，“李臻泰如果没死，被抢救回来……”
“那就让他再死次，”李臻然说。
或许是有些冷，李臻若打个寒颤，转过头去看李臻然，仪表盘蓝色灯光照在他脸上，能够看得到他说这句话时面无表情。
随后李臻然转过头看李臻若，揽过他肩在他额头上温柔地亲吻下，“没事，
说过他们会有报应。”
李臻泰蜷缩在处。
李臻若对他说：“你就孤独地死在这个臭水沟里吧，好好品尝下死亡恐惧。”
说完，他转过身，变化成猫。他在黑暗中清楚地看到李臻泰凄惨模样，于是他静静站会儿，才踩着泥泞跑开。
这条路有些偏僻，路上并没有其他汽车经过，只有他只猫沿着马路朝前面走。
过会儿，他看到远远辆汽车开过来，车灯照得他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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