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三个字真是让人浮想联翩,李臻若不由看他眼。
李臻然仰着头看天空,说:“实在不想跟只猫做什。”
所以到底是做什?李臻若觉得自己快要按捺不住,他要炸毛。
李臻然说:“太多毛。”
李臻若扭头咬住李臻然手,当然是轻轻咬,不会破皮,可是牙齿锋利始终会觉得痛。
衣柜滑到地上,整只猫都有些懵。
李臻然坐在床上,抬起只手揉揉还在发痒鼻子,茫然地朝李臻若看过来。
李臻若维持着掉在地上姿势,好会儿之后便股恼羞成怒,起身跳到窗户从半掩窗户钻出去。
上午,李臻然在抽干水游泳池底部找到摊开四条腿趴在那里李臻若。
因为还没到盛夏,家里游泳池也并没有清洗放水,所以直都是干涸。
李臻然胡说八道完,低头看他,说:“今天去找骆飞吧。”
李臻若愕然松开嘴。
李臻然从旁边阶梯下去,走到趴在中间李臻若面前,蹲下来问他:“生气?”
李臻若头都懒得抬下。
李臻然抓起他条腿晃晃,“你干嘛趁睡觉偷吻?”
李臻若听到他质问,稍微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这时候却不愿意示弱,维持着面无表情动不动。
李臻然干脆在他身边屁股坐下来,伸手揉着李臻若背上毛,说道:“早晨不清醒,再说你吻也不能对你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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