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安霖没有生气，朝他挥
挥手，“
走之前跟你联系。”
陈韵城应道：“好，你好好工作。”
两个人在路口分开，关安霖穿着搭配奇怪
身衣服，慢慢朝修车行走去。
陈韵城在路边站会儿，决定去剪个头发。
他在路边找家小理发店，洗剪吹只需要十五块钱，他给理发师说：“剪短点。”
关安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端起碗喝口汤，嫌弃有些寡淡，把碗放下来，说：“本来还想把妹介绍给你。”
陈韵城说：“你疯？你妹才多大！”
关安霖情绪仿佛有些低落，“是啊，妹要是年龄大点就好。”
吃完午饭，关安霖抢着把钱付。
他们分开时候，关安霖问陈韵城：“你过年有什
打算？”他知道陈韵城没有家人。
陈韵城开始还没有注意到，直到关安霖先开口问他：“你交女朋友？”
“什？”陈韵城莫名其妙。
关安霖指指他脖子。
陈韵城抬起手摸下脖子，还是没理解关安霖意思。
关安霖不太耐烦地说：“你脖子上不是女人啃，难道是蚊子啃？这两天还能有蚊子？”
周彦样？”
陈韵城说：“怎认识周彦，就是怎认识他。”
关安霖愣愣，他听陈韵城简单讲过小时候经历，没想到除周彦，还有别人会跟陈韵城经历过同样事情，他下意识问道：“被拐卖吗？”
陈韵城点点头。
关安霖没有再说什，舀勺鸡米芽菜在碗里，用筷子和和，低头大口扒饭，过好会儿才又不太甘心地说句：“所以跟们这些人还是不样。”
理发师问他：“多短？”
陈韵城想起关安霖能看见头皮短寸，说：“
陈韵城说：“再看吧。”
关安霖问他：“要不要跟回老家？”
“去干嘛？”
“见见妹。”
“滚你蛋，”陈韵城骂道，“不去，你自己滚回去吧。”
陈韵城猛然间想起昨晚宁君延在他脖子上深吻，他脸轰下红，手足无措地想要把衣领拉起来盖住，又觉得太过于不自然。
关安霖说：“脸红什？交女朋友就交女朋友，你年纪也差不多。”
“不是，”陈韵城想也不想地开口否认。
关安霖问他：“那是什？你去嫖啊？”
陈韵城没办法跟他解释，只能说道：“没有。”
“什不样？”陈韵城问他。
关安霖说：“在你心里不样，就像周彦，对你来说总是比较重要。”
陈韵城没有接他话。
吃完饭喝半碗汤，陈韵城觉得有些热，解开领口几颗扣子。
关安霖放下碗，盯着他脖子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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