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展羽沉默
会儿，站起身对陈韵城道：“出去说吧。”
他们两个走到派出所门口
停车场院子里，这里空气比里面好不少。
龙展羽说：“
们第次抓捕张文勇那天晚上，周彦去找过张文勇，当时是你给他透露口风吧？”
陈韵城承认：“当时他告诉张文勇让他卖赃车事情，告诉他警察已经在查张文勇，他好像挺紧张。”
“那估计他是想给张文勇通风报信，”龙展羽说道，“不过那天他来得不巧，他找张文勇时候刚好遇到们行动抓人，他看见就个人跑。他说当时也不知道该跑哪里去，就觉得自己很可能也跑不掉，想
他个人坐在饭厅里吃早饭，不知道怎
就想起宁君延大早起床出去买早饭样子，太烟火气，跟宁君延冰冷气质点也不符合，陈韵城于是忍不住笑笑，喝口牛奶把最后小块包子皮咽下去。
下午，陈韵城去派出所。
他刚刚走进大厅，就看到顶着双黑眼圈龙展羽正在跟个中年妇女解释什。
龙展羽像是从昨晚上夜班到现在就没睡过，陈韵城觉得他头顶都快冒烟。
看到陈韵城过来，龙展羽随手拉个同事继续应付中年妇女，招手叫陈韵城跟他进去做辨认笔录。
枕头下面手机，都还没看清谁打来电话就直接接通。
电话那边龙展羽声音传来，对他说：“那三个砸你店人抓到，你下午有空来做个辨认。”
“抓到？”陈韵城大脑空白片刻，“这效率吗警官？”
龙展羽说：“再不抓人怕他们跑。”
陈韵城想起来件事，“张文勇呢？”
陈韵城看着照片，把三个砸他店嫌疑人都辨认出来。
龙展羽叼着烟，说：“行，你可以走。”
陈韵城感觉到整个房间里烟雾弥漫，他问龙展羽：“你还不能下班吗？”
龙展羽坐在椅子上，仰起头看他，说：“操，不是为你事吗？”
相比起他自己事，陈韵城其实更关心周彦，他问龙展羽：“周彦怎样？”
龙展羽说：“周彦指证张文勇是他们这个偷车团伙主犯，人已经带回来，现在还在审讯。”
陈韵城说道：“好。”
他挂断电话时候看眼时间，已经上午十点多。穿好衣服离开房间，陈韵城听到外面静悄悄，他打开宁君延房门，见到里面果然空着。
宁君延床铺理得整整齐齐，窗帘也敞开着，应该是早就去医院上班。
之后他在饭厅桌子上看见宁君延给他留言，说早饭还在电饭煲里保着温，他走进厨房，看见里面放着包子和鸡蛋，应该是宁君延早出去买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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