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南认真地听他说话。
明鹭川看着他：“所以你真
完全不记得？这系列香水是你调制。”说完，明鹭川拿起那瓶仇人眼泪，喷
少许在自己手腕，凑近鼻端轻嗅。
夏文南整个人都还在发愣。
明鹭川看他很久，最后阴沉着脸把香水放回桌面，“不记得就算吧。”
“等等，”夏文南像是被他这句话唤回神，“什
不记得就算？
研发市面上最热门香水，你跟说不记得就算？”他站直身体，居高临下看着明鹭川，语气激烈：“你们明妍给钱吗？”
eta却闻不到信息素味道。
香水行业与其他科研行业有个很大区别在于，它是依靠调香师主观审美。每年市场上有大量各种味道各种香调香水，都会在短时间被淘汰，只有最终剩下寥寥品牌能经得住市场考验。
这使信息素香水研发变得更加艰难，需要
个有品位调香师，能够闻到各种信息素味道，精通信息生物和化学相关知识，懂得信息提炼技术，同时最重要是要不受信息素影响，否则同性别会产生信息素排斥，就像个Omega对其他所有Omega信息素都很难产生好感，主观上就限制香水研发。
于是这多年来，许多成熟香水企业都在信息素香水领域做过尝试，结果却都以失败告终。
可是夏文南手里这只仇人眼泪并不样，他能够清晰地辨认出这是Alpha信息素味道，前调是偏冷木质香，味道有些熟悉，和明鹭川信息素味道有七八分相似，但是到中调就掺杂丝温热辛辣，和前面冷调矛盾地调和在起，很好地映衬出香水名字：仇人眼泪。
明鹭川脸色越发阴沉：“你眼里只有钱？都跟你结婚还不够？”
夏文南脱口而出：“你跟钱比起来算个屁。”
明鹭川把桌面上文件夹拿起来重重扔
夏文南把手里香水放下，又将桌面上排香水逐拿起来闻闻，这排全是信息素香水，共有七款，四款Omega信息素香，三款Alpha信息素香，而其中款Omega信息素香水味道，夏文南曾不止次闻到过，就是那次在快餐店和在街头分别偶遇Beta男女身上味道。
当时他还觉得奇怪，为什Beta身上会有Omega信息素味道，现在就都想通，他们是用明妍这款香水。
这期间，明鹭川直抬头看着夏文南动作，直到夏文南闻过桌面上所有香水，他才开口说道：“如何？”
夏文南转头看他。
明鹭川说：“这是明妍情绪系列，是目前市面上最受欢迎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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