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在野意味不明地笑笑,“今天自己去找他,不然下次他来找我,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昨晚陆巡没开回来,韩在野早上开走了车库里剩下一辆M3,然后中午让闻如许开回去,正好去找隔了条街的冯连朝。
冯连朝从检察院出来,左右看看,见到韩在野说的那辆车。
车型是低调的,但被韩在野弄得花里胡哨,轮毂又大又高,车头保险杠凶狠,车屁股还有小翅膀一样的车翼。
而眉清目秀的闻如许就站在车边,身上有原声家庭给予的清冷贵气,还有早些年坎坷的经历形成的孤独感,单单站那低头看手机,十分赏心悦目。
闻如许手指有些紧张地背后抓了抓。
韩在野不耐烦地把领带抽出来,“过来。”
闻如许慢吞吞走过去,“干嘛。”
韩在野把领带塞他手里,在他面前歪着脖子等人伺候。
看眼墙上的时间,闻如许伸手给他绕上,又问:“冯检他说了什么?”
闻如许脸酡红,动着肩膀从他身下钻出来,半软的阴茎从体内滑出,闻如许伸手一推,把他当个按摩棒一样扔开,手软脚软地拉起衣服就要走人。
但刚下沙发就腿软地坐在柔软似苔的地毯上,像刚出生的小鹿。
韩在野在背后笑出声,从沙发上站起来,将人公主抱去了浴室。
又在浴室浪费了半个小时,喝了一晚酒的韩在野没事人一样,浑身酸胀的肌肉也舒展痛快了。
闻如许扶着墙出来,像被吸干了精气,没力气站着,也不想坐下。
冯连朝走过去时有两人从闻如许面前走开的,应该也不是第一个找闻如许搭话的,——他看到闻如许手里还有张写着联系方式的便利帖。
闻如许笑眯眯待人,在上车前,就把手里的垃圾扔了。
“这么熟练,上学的时候没少收情书吧?”
闻如许启动汽车,说:“还好。”
“我以前可是听老韩说过……”说完冯连朝就想咬了舌头,哪壶不开提
韩在野视线落在他微微发红的鼻尖,等闻如许停下来,转过身对着镜子整理,才凉凉道:“干了什么不敢让我知道的亏心事?”
闻如许说:“就是担心你会和他乱说。”
韩在野目光横过来:“我能说什么?”
闻如许手指在身后抓了抓,“你自己知道。”
明明弱不禁风,偏偏要装作自己很厉害的样子。
韩在野换衣服时不时看向靠墙站着的闻如许,或皱眉或抿嘴,酡红的脸上渐渐变得白皙,有种不健康的透明感。
“冯连朝在到处找你,今天没事去见他一面。”
闻如许抬起头,他猜得到冯连朝找自己什么事,一拖再拖。
他看着韩在野:“他说什么?”
韩在野对着镜子系领带,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