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在野把准备白裙套在闻如许身上,后背拉链也没耐心去拉,裙摆柔软洁白蕾丝堆在黑色西装裤上,闻如许被抱在腿上露出纤细漂亮背,没解开双手绕着脖子。
“你是不是就是长个女人逼?这会咬,这会含,这里就是天生等人操?”
“还敢不敢去找别男人?”
闻如许不住摇头,太频繁快感里眼前都出现虚焦,韩在野声音像是种命令,让他溺毙在欲望漩涡里,忽略世界,也感觉不到身体极限。
在颠倒黑夜房间里,彼此身上汗湿,
被韩在野言不发推进房间,他伸手抓门,“你干什?”
韩在野抽领带把他手缠在床头,看着他愤怒像是有层水光眼睛,解开皮带,把半勃尺寸就很可观唧巴等送到他嘴边。
闻如许偏过头,韩在野掐过他下巴:“不想等会吃苦,就张嘴。”
闻如许咬紧牙。韩在野懒得和他废话,淋润滑剂,抬起闻如许腿,裤子还挂在大腿上,就看着闻如许忍痛颤抖双眼,寸寸挺进,直到把他双腿压到不能承受。
当湿软甬道难舍难分地缠送男人鸡巴,闻如许人也软,半个身子汗津津陷在床上,韩在野稍稍动,他喉咙里似喘非喘。
闻如许请病假,连着在家休息周。
他病着,韩在野也忙,他们之间算有难得和平。
但也没有持续几天,韩在野翻他手机,看到他联系裴赢州消息。
闻如许对男人有自己手段,知道晾人个月。重新联系上,也对裴赢州愧疚和道歉照单全收,有苦说不出隐忍尽在只言片语。
对面男人对他念念不忘,心甘情愿上钩,
韩在野这个时候抽身,拿来准备长裙。
闻如许被干散眼瞳紧,往后面爬开,“走开!”
韩在野捏着他小腿拖回来,手按进没合拢洞,恶狠狠地:“把你当女你还不乐意,女能有你欠日?你看看你嗲样,不就是缺男人吗?嗯?”
“眼巴巴去给人送炮,难道不是当谁情人不是当?不是谁都可以吗?看看你有多骚,就等着被男人弄呢!”
闻如许脸上发白,慌乱得呛住喉咙,又咳又喘。因为诨话和粗野动作,靠手指就如发情春藤,没会绷直腰射出来。瘫软在床上像条,bao晒在缺氧堤岸白鱼。
“小桃们见面。”
韩在野把闻如许脸都捏出红色指印,对着闻如许死心不改脸,从齿缝里挤出声冷笑。
“本来给你准备惊喜。”
闻如许后背窜起冷意,手指也觉得冷似,抖。
他厌恶自己在他面前不由自主软弱,也知道韩在野会让他更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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