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颜面无存表哥堂兄们被贺川不客气送个“滚”字,门口只剩他和裴赢州两人。
贺川靠着墙,冷笑着看向脸色难看裴赢州。
“听不得?”
随即夸张地啧啧两声,感叹道:“当初闻如许要傲气,卖屁股就能换钱,他不愿意,当杀人犯。可是捅贺定平刀有什用?贺家打声招呼,就能让人在里面玩死他。”
他观察着裴赢州表情,猝然后仰着大笑,“他长得可不比水嫩女人差,在牢里被人当炮架子,有什稀奇。可是最让恶心人是你。”
韩在野当时笑笑,他现在也没明白那个笑意思。
再面对韩在野时,这双深不见底眼睛让人畏惧。
韩在野目光寡淡,仍旧控制着他,但注意力在外面对话上,“别动。”
闻如许摇头,短促呼吸热气弄湿韩在野手掌。
韩在野两颌骤然紧,松开钳制姿势,半抱着闻如许,从他口袋里摸出气雾剂,掐起他下巴。
自己格格不入宴会。
还没走出去,意外见到贺家几个人,闻如许掉头走向卫生间。
身后那几人不知是不是也看到他,在他几步后,也朝这边走来,笑谈声停在门口。
闻如许预感不好,硬着头皮打开隔门出去。只手从外推开门,接着整个人跨进来,男人厚重麝香气息里带着淡淡烟酒味,瞬间极带侵略性地充满整个逼仄空间。
闻如许眼珠动,眼中慌乱是比见到贺家人更甚。
“当初,他需要你时候,你在哪里?”
裴赢州脸上不见波澜,等贺川说完,用毛巾从容擦手,淡声道:“杀人偿命,那是他自己应该还。”
贺川忽然没笑,上下看他:“裴赢州你良心呢?”
“今晚不是为你,他会来这里吗?那个傻逼还心想着你,他妈就觉得恶心透。”
闻如许嘴唇被碾磨吮吸,想到那颗落下樱
闻如许胸口急促起伏,终于喘过气。
——他进来就看到门口和墙壁花瓶里那些饱满鲜花,本想快点出去,但身体敏感地做出不适反应。
而此时外面关于他奚落戛然而止,闻如许没顾上仔细听到底还有几个人,按住发紧胸口想要赶紧出去,却被韩在野抬起下巴,吻住张合着摄氧嘴唇。
瞳孔睁大,闻如许耳中灌满潮水,彻底听不到任何声音。
与此同时,卫生间门口。
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就被捂住半张脸,压在墙上。韩在野冷淡看他眼。
闻如许后脊激起冷意,飞快地想自己惹到他地方。
有不少。
就在他们分开那天,韩在野问他,是不是很后悔遇到他。
他只说希望韩在野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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