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嘉不说话。
常冠山道：“以后海莉姐姐跟你哥哥走得近
或许会常来
叶少殷转回身，突然朝谢厉走来，他看到常小嘉抓着谢厉
手，笑
声，对谢厉说：“可以去你们那边聊两句吗？”
谢厉还没回答，常小嘉便冷冷道：“不行。”
常冠山这时道：“常小嘉。”
谢厉感觉到常小嘉整个人微微颤颤，然后看见常小嘉松开抓住他手，走到常冠山面前，双手背在身后垂着头。
常冠山语气平静：“今天不听话。”
常冠山没有再说什
。
过会儿，谢厉看到叶少殷起身走到常小吉身边，弯下腰在他耳边低声说句什，常小吉便站起来跟叶少殷起离开客厅，走到外面院子里。
从谢厉角度，他能看见两个人走到院子里说话。
叶少殷不知道说些什，常小吉皱起眉头，过会儿，常小吉跟叶少殷低语两句，叶少殷点点头。
“鸿吉…”
他知道饭厅里所有人都在注意他们，要是常小嘉脾气上来惹常冠山不高兴，最后吃苦还是他自己，于是凑近常小嘉耳边，低声道：“听话。”
常小嘉总算是没有再坚持。
晚饭后，大家都坐在客厅里喝茶聊天。
常小嘉坐在沙发角落，紧挨着谢厉，不会儿便昏昏欲睡，到后来干脆头栽在谢厉腿上。
常冠山本来在跟孟志涛说话，这时停下来看向常小嘉。
常小嘉说：“爸爸
错。”
常小吉站在旁，双手插在裤兜里，似笑非笑地说道：“你现在又知道错？”
常小嘉伸出手抓住常冠山手，哀求道：“爸爸你不要关禁闭。”
谢厉站在原地，脚尖动动。
常冠山伸手摸摸他头顶：“爸爸说关你禁闭？既然知道自己错怎又不听话？”
谢厉突然听到常小嘉轻轻说句，他低下头，看见常小嘉睁开眼睛，也顺着他视线朝外面看去，他有些奇怪，问常小嘉：“你说什？”
常小嘉摇摇头，翻身在沙发上平躺着，找个更舒服姿势。
谢厉突然想起什。
到孟志涛家离开时，常冠山带着妻子和两个儿子送他们上车，然后看着汽车缓缓驶离。
常小嘉站在谢厉身边，抓住他只袖子。
孟志涛夫妇显然阅历丰富，并没有露出好奇神色，还劝常冠山道：“小嘉困就让他去休息吧。”
孟海莉就忍不住诧异，她看眼常小嘉又看眼谢厉，眼神带些探究。
谢厉伸手轻轻推下常小嘉，“小嘉。”
常小嘉没有动，依然闭着眼睛。
叶馨芝坐在常冠山身边，伸出手挽住他手臂，道：“小嘉还小，你又不许他回去休息，就由着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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