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厉看着她。
阮秋媛吸口烟,说:“吴灿在撺掇杜盛莲,想要除掉常冠山和常小吉父子。”
谢厉皱眉。
阮秋媛继续说道:“你知道所谓鸿坊产业,其实就相当于常家产业,常冠山父子借助鸿坊势力做生意,但是钱大部分还是收进他们自己腰包。吴灿早就心有不甘,想要找机会除常冠山,让杜盛莲把鸿坊舵把子座位抢过来。”
谢厉心情有些焦躁地说道:“这对们来说没有意义。”
“海蔓不会难过,”阮秋媛走到谢厉面前,“海蔓是为调查姓常那家人牺牲,们不能让她白白牺牲,你懂不懂啊,谢厉?”
谢厉把脸抬起来,他说:“懂。”
房间里安静会儿,谢厉情绪也平复,他抬头看向阮秋媛:“你这样把叫过来太冒险,你不怕杜盛莲找你?”
阮秋媛坐在他斜对面单人沙发上,“杜盛莲这时候不会找,而且跟任何个男人单独待在房间里,也不会惹人怀疑,别人只会以为们两个在偷情。”
谢厉稍微愣怔,突然感觉到另外种紧张,他抬起头,下意识朝着房门方向看眼。
厅和卧室,房间里处处都是生活痕迹,沙发椅背上还丢两条裙子,看起来阮秋媛应该是在这里常住。
谢厉从进门之后就言不发。
还是阮秋媛先说道:“这个房间住很久,这里没有监听也没有监控,你放心吧。”
谢厉转过身来看着她,神情难掩愤怒,说道:“你是不是疯?”
阮秋媛还穿着那件旗袍,只是皮草披肩换成羊毛外套,她面对谢厉靠在沙发旁边,“什叫疯?你为什来海港?不是为泄洪行动吗?”
他们要真正剿灭是整个鸿坊社团,而不只是常冠山
阮秋媛点燃根烟,问他:“你紧张什?”
谢厉摇摇头,他看阮秋媛抽烟,说道:“你以前不抽烟。”
阮秋媛把脸颊旁边垂落下来长发拨到耳后,“有时候压力太大,抽烟可以缓解压力。”
谢厉完全能够理解阮秋媛状态,他自己也常常依靠抽烟来缓解压力,他过去也同样不抽烟。
阮秋媛说:“叫你来,是有事情想要告诉你。”
谢厉说:“可你是女!”
阮秋媛问道:“什时候警队也有性别歧视?”
谢厉咬牙切齿地说:“你明白意思!你作为卧底要牺牲多少东西?值得吗?”
阮秋媛手臂抱在胸前,突然问道:“海蔓值得吗?”
谢厉不说话,他只是缓慢地在沙发旁边坐下来,抬起手捂住脸,过会儿才又声音沙哑地说:“你是为海蔓来,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海蔓知道,她会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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