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厉与他对视，眼神里没有泄露多余
感情。
常冠山叹
口气，“这两天
直在想，该怎
处理小嘉这件事情。小嘉任性其实是宠出来，他妈妈去世早，总舍不得他受太多委屈，想要什都给他。他从小也没好好读书，帮派公司事情全都不感兴趣，只随心所欲肆意妄为，都由着他。反正养得起他，就算没
，他哥哥也养得起他。”
谢厉静静听着，心里想却是常小吉把常小嘉关在漆黑房子里时，常冠山人在哪里？这些事情他知道还是不知道？
常冠山声音不疾不徐，“有时候也会想，小嘉什时候能像个成年男人样担负起自己责任，为和他哥分担点，后来时间长，小吉也常常劝，说随他去吧，他过得开心就好。结果之前那个女人事情，你也该知道，是小嘉把她带回家里来，又管不住手下人，把事情闹大。他自己也跑不掉，年纪轻轻就被抓去坐牢。”
谢厉深吸口气，他说：“小嘉只是不懂事，他心不坏。”
时间还早，VIP病房楼层走廊上除偶尔匆忙经过护士，并没见到其他人。
谢厉跟在常冠山身后走到扇落地玻璃窗前面停下来，他听常冠山说道：“你走之后，小嘉先是到处找你，后来找不到人就开始闹别扭，不吃不喝，连觉也不睡，定要把你找回来。”
“常先生，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死，小嘉要怎办呢？”谢厉问他道。
常冠山笑声，倚靠着窗户玻璃看他，“你难道当真以为会杀你？”
谢厉不说话。
常冠山把眼镜摘下来，抬手揉揉鼻梁，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当真像个操劳父亲，“他自然心不坏，就是怕他辈子也不懂事。”
谢厉知道自己不应该也没有能力去追究常冠山派人杀他事情，他要继续卧底任务就只能接受常冠山毫无说服力解释，于是说道：“常先生，让留在小嘉身边照顾他吧，就算他辈子不懂事也没关系，有在就行。”
常冠山静静地看他会儿，问道：
常冠山便继续说道：“叫超叔找人试试你。说实话开始挺看不上你，任何男人靠出卖自己张脸或是身体，都是看不上。你倒是出乎意料，挺好。”
谢厉看常冠山脸诚恳，心想：差点就要信你。
常冠山伸手拍拍他肩膀，“你们可能不懂，是真不希望你和小嘉维持这种关系下去，现在所做都是为你们好，可惜小嘉不会理解。”
谢厉沉默会儿，他说：“是真喜欢小嘉。”
常冠山闻言却只是笑下，“男人喜欢，有时候也不值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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