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厉问他：“你今晚要在这儿睡。”
常小嘉没有回答，而是说道：“把裤子脱
。”
谢厉不说话，只站在床边看着他。
过
会儿，常小嘉盘腿在床上坐直身体，他抬手摸下衬衣
口袋，又放下手说：“
身上没带钱，不过你不是穷吗？可以给你钱。”
谢厉伸出只手，捏住他下颌，轻声说道：“不卖。”
就像是条件反射，谢厉还来不及思考，已经伸手托住常小嘉屁股把他抱在怀里。谢厉抬头看他眼，腾出只手关门反锁，然后问道：“你要做什
？”
常小嘉两条腿夹住谢厉腰，头靠在他肩上，说：“去睡觉。”
谢厉深吸口气，抱着常小嘉朝床边走去。
常小嘉睁着眼睛，视线扫过整个房间，淡漠说道：“环境太差。”
谢厉弯下腰把他放到床上，“总比监狱好。”在他打算起身时候，常小嘉还是用腿勾着他不肯放。
谢厉从门缝里看着常小嘉，走廊灯光很暗，但还是看得出来常小嘉脸色不太好，毕竟这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多。
门上那条链子还是没有放下来。
谢厉问常小嘉：“认识你？”
常小嘉并没有为他这个问题动怒，只是抬起只脚踹下门，再次冷声道：“开门！”
走廊里本来十分安静，他踹门这下动静太大，谢厉觉得隔壁对话声都停下来。
常小嘉无所谓地笑声，转过脸甩开他手，低下头开始解衬衣扣子，他先脱衣服，又把裤子脱，只剩下条内裤时候钻进谢厉被子里。
里面还残留着谢厉体温。
常小嘉说：“睡觉可以吧？”他往旁边挪挪，给谢厉留出位子。
谢厉在床边又站会儿，才把牛仔裤脱掉，掀开被子上床躺在常小嘉身边。他伸手想要把台灯关，常小嘉按住他手臂，说：“别关。”
他心里道：常小嘉怕
“好不多少，”常小嘉看着他说道。
谢厉说：“因为穷。”他手绕到后腰抓住常小嘉脚要推开，感觉到常小嘉使力气，便剥掉他鞋子用手指挠他脚底。
常小嘉立即把脚缩回去。
谢厉站直身体。
常小嘉视线从他没穿衣服上身滑落到他敞开牛仔裤，里面是隆起来内裤轮廓。
谢厉平心静气地对他说：“你先说要开门做什？”
常小嘉说：“失眠。”
谢厉问他：“在你看来只是个抱枕？”
常小嘉不回答，他只是显得十分不耐烦，又踹两下门，“开门！”
谢厉担心他继续踹门，旅馆员工就会出现来干涉，他解开门锁，刚把门打开时候，常小嘉就走进来抱着他脖子跳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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