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所以更接近玩具吗?该不该撤回刚刚「不可能」,令犹豫半晌。
「有趣吗?」
「嗯。」
小麻表情坚硬,有如刚才购买菜刀般,轻轻地点头。
……这样小麻算满足吗?没有灿烂笑脸,也没有愉悦尖叫,带着略嫌阴冷气氛,仅在公园里咕噜咕噜绕圈。
果小麻没起搭着,要摇多大也没问题,但怕下不来,不敢贸然加速。见没动作,小麻改扯起脚。不得已,又踏着板子,使秋千加速晃动。虽然对于自己究竟为何必须采取在这种地方品尝神秘危险行动方针感到疑问,但在近乎晕车呕吐感掩盖下,身体愈来愈像支钟摆,不停摆荡。等到身体几乎要与水平线平行时,变得能清晰地望见天空。今天是阴天,天空有部分很明亮,太阳大概就在那个方向吧。
「…………………………………………………………」
想像着云层另头,秋千继续华丽地摇晃,觉得也许有朝日能触及那里吧。但那是不可能,即使面向着天空,只要还站在秋千上就飞不起来。们人生或许也像只是踩在秋千上摇荡。在不停反覆每天里,摇动幅度不管增加多少,也无法造成根本性改变。只靠挣扎没办法摆脱地球重力,们就像被锁链所绑缚着。
在锁链限制活动范围里能与小麻相会,对此心怀感激。
反向施力,抑制锁链与板子动作。钟摆运动逐渐减缓,视野大幅变化消失,内脏不自然运动也停止,喉咙上呕吐感亦渐渐消逝。
这就是她期望——或说现在也仍活在当中——梦中风景吗?实在无法置信。
所见到风景,与小麻见到风景。
恐怕就连公园,在两人眼里也截然不同吧。
希望连也能起疯狂。希望所见公园能显得更热闹、更温暖,小麻并非忘如何嬉闹木然表情,而像是灌木丛附近盛开、两朵花。希望所感受到现实,才是颓废而闭塞末日风景。
只能如此
「好,秋千结束。」
听到宣言,小麻像个玩具被拿走小孩子,很不愉快地抬头回望。
「还要。」
「正确来说,累,让休息下吧。」
刚才转动球体超费力啊。累得在秋千上蹲下,或许是受到此冲击,秋千这次轻微地左右晃动。也许还颇满意这种感觉,小麻摇着上半身,增加秋千晃荡。她面无表情让秋千锁链喀叽喀叽作响地摇晃模样,彷佛种会做出这般动作电动玩具。只不过玩具不可能具有如此精巧造型。小麻美貌清新脱俗,点也不像人类……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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