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眼神由凶恶转为讶异。她很少有这种因惊讶而失去凶恶态度情况。在记得范围里,顶多只有在山上不小心砍中手腕附近那次吧。
「最近变得很奇怪,所以来找你修理。」
「……倒不如说,你从以前就很奇怪。」妹妹厌烦地移开视线回答。
「这说倒也没错。难怪从以前就直被妹妹踢来修理啊——」
这个哥哥啊~向来就是被人踩在地面爬行,才总算能够重新找到自己应走路,苟延
成座垫。
实在不需要勉强自己把腿当成指定席啊。这是你房间耶,没道理没地方可待吧?真是个难以理解妹妹啊。但也因难以理解,所以轻易理解她就是正牌货。
「你来做什?」「想来看看妹妹脸。」推测起来,也许是如此吧。或者说,是来抓住救命绳索。现在情绪似乎不安定。这跟那个长某同学有关吗?不不,应该不可能吧。但是如果用平假名来表示她名字,似乎会带给脑子超乎预料不安。平假名这种东西藏有某种深不见底恐怖感。
「骗子。」妹妹叫名字。啊,不对,不是名字,还不是。算是称号?由于在世间过度渗透,特地说出口反而像是被人连名带姓地呼甽般,觉得很新鲜。「不,是真。除此之外来这里又没有意义。」来跟那个老头子玩将棋吗?字面上看起来很祥和,还挺不赖。但实际对战起来话,难保不会演变成用飞车戳进对方眼球,让桂马腾越(投掷)进鼻孔里等,近乎野蛮武术范畴。
「也许会变成争夺妹妹大战吧。」「嗄?」女主角明显表示疑惑,接着又飞跳离开。有如游泳般踢壁转身。不知该说她像溜溜球,还是像明明平时拚命抗议被绳索限制行动,旦取下项圈重获自由,高兴归高兴,却不怎想离开主人脚下行动小狗。不由得让沉浸在她变得跟亲近起来幻想之中。
「啊,对,门窗要记得上锁喔。」「嗄?因为变态蚂蚁会偷偷爬进来吗?」「没错没错。不不,是说真啦,务必要注意喔。」「喔,想到时候再说。」
嗯,虽然妹妹回答很别扭,但这种时候她大多会乖乖听话。
「真正目就只有这个。」
「……没事话……」妹妹话到此打住,拇趾活泼地上下扭动,背部弓起,「呜~」好似想努力挤出什话动作。顺着她说半话推理,并说出口:「就滚回去?」大腿挨拳,看来这个答案并不正确。
「那个头脑坏掉女人没跟你起来吗?」「你说谁啊?」妹妹坐在腿上,转过头来,从极近距离瞪。「连哥哥也坏掉吗?」「嗯。」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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