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做不到这种程度。呼吸因为困惑而紊乱。
不过,她从刚刚就直把布满泪痕脸颊在身上磨来磨去,该不会其实是用身上穿运动服在擦眼泪吧?发着儍等待这个拷问结束……等待。「擦擦擦擦。」等待。「磨磨磨磨。」等待——「刷刷刷刷。」没完没啊。
看来得自己想办法让这个不会停止行为停下来才行。「好啦,取暖暂停。」
推着麻由额头拉开距离,不过在这个寒冬天空下,要让寒风和鸡皮疙瘩消失都样是件很困难事。
「嗄~还想在阿道身上啾噜下~」用着字典上应该查不到动词,麻由开心似地抗议,双手高举地跳上跳下,书包里东西发出喀拉喀拉声音。
在旁见习,客观视点看见嘲讽歪曲嘴角,发出微光眼睛,和扭曲脸颊。明明应该是在笑,脸看起来却像团恶心肌肉,点也不像在笑。
总觉得,自己老是在身后看着自己身影,并投以轻蔑视线。
而这次,这个客观性也发挥在麻由身上。
她是怎样?太教人退缩。心反感到甚至连身体都动弹不得。
所以只能继续低头看着她,直到她起身。
嗯。」,是阿道。是从妳过去来。
不过不知道有没有办法前进到未来。
「阿道。」
「嗯。」
「阿道……」
「唔,算——剩下回家再说吧——!」
麻由开朗地宣言,然后握住手。她手指与手指交错紧紧相握,然后拉着离医院愈走愈远。
「咦,妳不是因为有事才来医院吗?」医生说下个病患,八成就是指
终于,虽然仍是摇摇晃晃,但麻由弯曲身体重新打直。这次不只是哭,还试着以手指掐捏自己脸颊做出笑容。
「耶嘿…嘿……耶嘿。……抓到阿道……~」麻由忙碌地又呜咽又笑,接着更以同时进行式毫不客气地抱住。
「呜…哇……」从正面被紧抱,不妙,也开始结出颗颗鸡皮疙瘩果实。
姑且样是人类,但是却完全无法想象二十秒前和现在态度能如此天差地远。
这正说明小麻是多想念阿道吧。
这时候该说「好久不见」吗?麻由手终于放开脖子,咳好会儿。
麻由眼睛被泪水所覆盖,似乎连眼球都要溶掉。
「阿道——!阿道阿道阿道阿道阿道!」
泪水决堤麻由崩坐在地,紧揪着衣服袖子不放。就是现在,感到罪恶感——正在玩善良游戏理性虽然这说,但是代表恶谎言突然转为强硬相应不理。
因为个人是没办法扮演正义伙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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