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卸下妹妹牵着手,站在「追来东西」可能出现:能保护妹妹角度。现在能做能大概也
该怎办呢?没办法思考接下来该做什,脑袋像烧坏似地无法好好运转。想换个气,于是仰头看向天空来个深呼吸。
秋季天空呈局又澄澈,和泥臭味点儿也不搭。
到底是在干什呢——意识因为疲劳产生疑问而开始蒙胧。
这次换妹妹拉住手。以她那只被涂装成红色手。
「快走吧,工蚁。」
喘着气妹妹传来绝望观测结果。不知足不是受到这件事影响,仿佛听见稍远处像是脚步声声响逐渐逼近。迅速、自然地起身。
因为总觉得「危险东西」想继续保持「追来东西」这个身分。
「好,那就移动到妳能分辨得出来地方为止,走吧。」。
匆促地说着,,再次牵起妹妹手。因为若不这做,妹妹不知道还要蹲到什时候。
正想继续跑,妹妹又跌倒。妳在干嘛啊——虽然想这说,但看到妹妹拖着右脚装作没事表情,也跟着停下来。蹲下看,被车轮夹到右脚肿得像里面住条蛇似。
掐住伤口。在手腕下方施加力量,再缓缓张开出血表面……好。
而且,比起这个,更想知道现在状况。
虽然没看见「追来东西」身影,但这并不足以作为安心材料。
以角度来看,周边景色就和刚才藏身草丛没什两样。
但是如果是稍微冷静下来妹妹,或许能分辨出这里是哪里吧。
「嗯……」知道、知道。
首先,呃——
想,应该差不多要来。
对,得捡起刀子。把手伸向地面,把抓紧。
虽然想用毛巾或什把刀绑紧在手上,不过现在也只能这样。
「没办法跑吗?」抬头问妹妹。
「可以。没事。」妹妹顽固地摇头。嗯,看来是不行——对这看就知道反调,不禁呆掉,连弯起脚趾力气都没。
说啊,为什每次当提出什计划才刚要开始执行时,就直接宣判失败呢?
努力、努力、再努力。
但就是怎也站不起来,屁股跌坐在地,还呛口。
「妳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说话同时,也分心注意着是否有踩踏草丛而来脚步声。
在这种时候,缺乏集中力反而能同时进行很多事,真是太方便。
妹妹视线虽然还是持续关注在伤势上阵子,但最后还是转头开始确认四周。转头;停止;思考。就这样持续几次以后,这次是以不同意义左右转头。
「不自己确认…走段路话…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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