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把杀死肉留下来,这来就没有份,那来这里就没意义。』
妹妹以凶狠眼神,表达猎物被人从旁抢夺愤恨。不过也无能为力啊。乖、乖,要击退这个在玩捕狗队游戏人,也太强人所难。们量级差太多啊,是超级蝇量级……但妹妹无法理解这个道理正是烦恼种子。咦?品种从值得自傲种子转变耶?品种改恶成功——不过记得当时自己并没有像这样绕大圈地叹气,而只是坦率地「呃……那个……」地支吾其词起来。
现在想起来。当时还真是既纯真又没用啊,深刻。不过,这是骗你。
继续和妹妹四日相对还挺难受,所以只好继续观察「怪东西」。
「……竟然给擅自住进来。听好,在人类社会里如果想要生活下去啊,就得拿到许可啦。你们这些
兔子身体随「怪东西」动作而摆荡,血滴滴答答地像流泪般滴落。
『不知道他想拿那只兔子做什?
吃。
是这样吗?
哪有可能。弄成那样血迹斑斑,没办法吃。
但是,和那头杂乱头发相反,他背脊挺得笔直。
他喘着气,嘴唇不停开合。大概是因为使用铲子或爬山而感到疲惫吧,毕竟他那纤细体格看起来也不像很有体力样子。
在那个「怪东西」脚下野狗挣扎着四肢,但是因为处于人家常说被翻身乌龟状态,脚因此发挥不功用。
「怪东西」再次举起铲子,大大地吐口气后,将铲子金属前端朝野狗某处挥下。
那是比妹妹来得有力,但是却不利落击。野狗痛苦不堪挣扎着。
……刚刚是妳自己说要拿来吃耶。』
那不然是时尚吧?不过这呢喃被野狗和铲子制造声响给消音。野狗嘴里吐着白沬,身体不停跳跳地抽搐。好像鱼——身旁妹妹也发出同样呢喃,看来和感想相同。『怪东西』肩膀高低起伏喘着气,烦躁似地搔着自己头发,那模样看起来就像过午夜十二点,迎向截稿日小说家苦恼……嗯?刚刚好像用什奇怪比喻……唔,是多心吧。
『他杀那只狗以后,也要挂在自己腰上吗?
不知道。工蚁,快做点什。
要做什啊……
不知是否因为敲打动作让手发麻,「怪东西」放开铲子摩擦双手。
『刚才被杀应该是那只兔子。』
妹妹拉住耳朵,窸窸窣窣地用像叶子摩擦般音量在耳边说话。
「怪东西」腰间,用绳子挂着变成粉红色;头和身体只剩层皮连在起兔子。
有像小孩子揪着兔宝宝玩偶耳朵走在路上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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