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从小学校门口直走,定到弯过问还算大米果工厂时候,语不发人开始增加,然后就这样走上不见人烟坡道。在全员畅快汗水转变为不悦挥汗如雨之际,走入个立着「注意急转弯」旧号志(上面还有「注意!」及动物图案)山路,接着是绕山大走到缆车搭乘处。大致上就是这样普罗古拉姆【program】。
除老师以外所有人都低着头地走着,包括也是,就像个日本人该有样子,采取众人相同行动——原本应该是如此,但是资质驽钝而不懂得采取正确行动;加上又已经厌倦于被分组,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人小队,在深山里头徘徊。这实在令人不禁感叹,反应是不是太慢点呢
在秋天遇到是,
在记忆中没有容身之处回忆。
应该很不起眼地走在队伍最后面,维持着不起眼状况迷路。
因为四周没有其他人,于是摘下帽子,让里面蓄积热气与山野同化。视线追着脚下跑过壁虎,挡在牠前进路上小石头看起来挺碍事。
「……唔。」
过于自然地毫无前兆就回归大自然。在这片山林里,小鸟啾啾呜叫;鼻子嗅到泥土臭味:视野则被树木遮蔽。如果是被动物养大野人,现在应该玩起泰山游戏吧。
不过很遗慨,只不过是个比起香蕉更喜欢柿子本地小孩,所以现在上演是人少年漂流记(注:影射JulesVerne着,《十五少年漂流记》。抬头看向天空——「嗯,现在方位是……上下左右任君选择。」开始玩起没有意义自娱。上空和刚从学校出发时万里晴空不同,转为带着几朵乌云。心情正因为得以独处而转为上扬,这个天气也未免太不会看现场空气是什感觉吧?骗你。天空自己就是空气当然可以爱怎样就怎样嘛。
所以想说到底是什呢?就是「也好想变成空气啊~」咦?还是说其实早就被当成空气?
考虑到在教室里向都被当成背景般存在、在这山里某处远足其他同学和老师果真会发现从队伍里头消失吗?
十月十日,是体育日(注:日本z.府为推广运动所订节日)。就读小学不知道为什没有办运动会而是举行远足。不过觉得,从学校路走到山脚下这种远足,其实已经十分具备运动会要素。不管是从隶属教室里没人在乎孩子组成凑合小组(都快被当成组长啦);直到身为教室中心热闹小组(包含金子和那个叫枇杷岛女生),所有人都要走段累到会不发语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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