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oe扔出垫板,从椅子上跳下来,但是着地失败,脚在杨杨米上滑下。她摔屁股之后,那句「好痛喔,」不知道为什向抛来,然后在地上手脚并用向爬过来——从旁边把抱住。
瞬间以为发生地震,眼睛慌忙左右看,不过除自己之外,其他东西都没事。
「呜哇,枝濑同学果然好瘦。好像凱薩琳(註:日本漫畫家うすた京介作品中登場人物暱稱,特徵是身體脆弱)。」
「…………………………………………」意识像从段长楼梯滚下来似地上下起伏。
觉得喉咙好像在进行纵向旋转。
什打发时间啊?」
「做功课和念书。因为学期前半课都没上过,所以得自己复习才行。」
虽然以前有学过。但是因为那年发生净是些令人印象深刻事,塞进脑中精神创伤已经超过记忆容量。很想象阿道那样轻松地删除,却连点点也消不去。脑细胞该不会是遭到很巧妙破坏吧?
由于无法提供娱乐,感到不耐tooe停止用垫板漏风。她以要是没有靠背就会直接向后摔个倒栽葱那种想拉开距离似视线朝看来。
「枝濑同学你啊……」「嗯。」「是个笨蛋呢。」「所以才在念书啊。」
「你有点反应行不行啊?」tooe以符合小学生身分态度向进言。
「这是干嘛?」「抱紧你啊。枝濑同学也要吗?」「……不。热死。」「啊,是喔。」
她抱得更用力。这个发热物体靠在身上,感觉部分肌肤像快要柔软地融化似。啊啊,这也是欺负人环吗?在脑海角如此领会。落在脖子上tooe头发带来感触,不起眼化为诱发牙齿倾轧作响异物。
「枝濑同学总是穿短袖衣服,可是手却点也没晒黑呢。是有把自己送
试着以听起来很帅气说法吐槽她。不过,这对难讨好又不把别人说话当回事tooe来说并没产生什效果,她只是哼笑声。
然后,每当tooe说「枝濑同学你啊……」时候,就回以「嗯」或「这个嘛」这种由工厂生产线制造出来,毫无手工味道回复。三十分钟就这样漫长地过去。
意识在这个连蝉鸣声也听不见房里无处可逃,很明显,只能将注意力放对方身上?
这样欺凌,就和社会给那种差不多,或者该说这就是原因。简单地说,就是这切都是大家和社会不好——学大人那样把责任转嫁给别人。算借口就是。
所以,tooe会说出「要回家」也正常不过,高喊三声万岁……哪个是骗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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