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可能会有啦!」医生手掌在唰啦老伯脑袋上拍下。
「呜喔!」唰啦老伯以惊吓作为动力来源,用屁股在床上移动和医生拉开距离;不过他在确认对方是谁之后,表情又回复向迟缓:
「原来是保护过度医生登场啊。」听到这个挪揄,医生不开心地嘟起嘴:
「不行吗?」并没有特别否定那句话。她接着在床上坐下。
「身体状况如何?」这是医生每次开始定会问话。
派。草莓,呃~草莓包三百二十日元。大概就是这样。
「什嘛什嘛~」唰啦老伯像小孩子似地闹着脾气怪罪不领情,然后又畏缩地自个儿失望起来,嘴里嘟囔着「想当年还是个老头时候啊——」实在搞不懂他到底是在说笑还是认真。
「真是个冷淡乡下孩子啊~」不知为什又变成欧巴桑口吻,连挥手动作也是。「真是不好意思。」
「比起这种消沉臭老头,还是和年轻女医生嘻嘻哈哈比较开心……想也是,这也不会很难理解啦。」对话传接球没有对象;于是把球往墙壁扔再弹回给自己。
「也希望自己不是个老头而是花样年华青春美女啊,那样就会有很多人送羊羹当伴手礼;男朋友也会在生日时候送将棋棋盘。」原来你想变性吗?这个感觉活像站在转职神殿里人是怎回事?而他那彻头彻尾老人嗜好,让觉得这个愿望绝不可能实现。
「啊,没事,很好。」
医生「嗯嗯」地点头,接着又对唠叨:「既然如此,就乖乖把早餐吃完,今天也有人向报告你又没吃完喔。」
「个人是觉得,这里餐点相当不错就是。」
如果问题不是出在味道上,那为什不吃完?医生拐大圈丢出问卷调查。虽然想要以「隔壁垣根他——」类闲聊扯开话题,但是这招对医生发挥不功效。还是保持沉默等待话题切换才是最有效
「呼~姆。」唰啦老伯从低迷中重新振作起来,喷着鼻息凝视。
「呃,要是有什困扰,请前往护理站求助。」将护士文章复制贴上。
「不不不,只是觉得小弟你和年轻时候真像,在老王卖瓜啦。」呜哇——
视线为逃避现实从唰啦老伯身上移开,结果和驼着背无精打采似地从走廊经过恋日医生对上,对她轻轻地点点头,医生像突然想到什似地改变行动路线,走进病房来。不过,她是想去哪里呢?这个房间再往前走只有逃生门啊?
「对,小弟——」全没注意到医生唰啦老伯带着没有恶意微笑:「你有没有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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