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谁有机会得知这副情景,除了文字之外;我真想让他就连肌肤都感触那股寒气。在某种息义上也像人生亮起了三振的灯号,背后则是法庭(死神)在进行传唤的预演,简单地说,就是让我说再见游戏啦。真亏我到现在为止都没变得冰冷呢。
哇~厉间里全都是女孩子的味道呢——真想躺着宣布这种梦话。不过实际上只有消毒药水和冷气机中微微飘出的霉菌和灰尘这些臭味罢了。
老实说,我还真想问现在这空气究竟是怎么回事?虽然很想象这样浮上问号,不过因为她们三人的相乘效果而产生的独特空气密度而无法如愿,根本没有介入的空间。
因为她们三人就像在病房前的走道上演娱蚣
为什么会这样呢?无论我怎么冷静地回想,也摸不出个事情转变至此的所以然来。
事件解决之后,我又再度被送进了医院,遭到许多人的叱责。
我该不会是做出了什么让人担心——这种让我自己痛心的事情了吧?我被这样子的罪恶感所囚禁。唔,大致上是骗你的。
欣赏完烟火大概已经过了五天吧,只不过其中两天我都在昏睡就是了。
眼泪干涸;停止上涌,因为这个演出而感到刺痛的伤潜入了「形」中,回复成伤疤状态。
飞。她连看都不看飞到地板角落的那个一眼,迅速地爬上病床以后便在我的膝盖上坐了下来……咦?折叠椅已经缺货了吗?
长濑以斗大的三姑六婆眼神看着我说「这孩子是谁啊?难道透真的是萝莉控?那一树有危险了」——把刚才的混乱继续下去。这下换我担心起来了。
另一方面,伏见则是一脸想说「原来还有这一招啊!」的惊愕表情,直瞪着我妹妹。然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内部发生了什么变化,脸颊泛起红晕,她连忙以手覆上自己的脸。
然后妹妹因为已经找到了舒适的座位,一动也不动,只是抿着嘴从正面瞪着我。
……总之就是这么一回事。
各部位的修复作业已经完成,接下来的五十年内,泪腺应该不至于再决堤吧。
取而代之的是别的洞穴让我的侧腹多了一个通风口,招致血袋的崩坏。
……啊啊,有时会想起自己的年纪还在个位数刚要进二位数时,住进别的医院那段日子。
那时候,我企求的明明是和现在完全相反的事。这能算是成长吗?
好想马上出院啊。
不管是受难还是女难,它就这样在我的身旁孕育着。
八月二十二日,看着从窗户中窥见的树上的蝉掉落到地面的刚过中午时分。
医院的个人病房里,有四道呼吸声。
没错,长濑透、伏见柚柚、以及我妹妹,都造访了我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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